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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脏话我怕谁?

1已有 258 次阅读  2019-01-13 13:09
    李敖本是以骂出名的,若不是他从孔老二骂到钱穆,“凡五十七人”,从台湾大学文学院骂到“内政部”,怎能祸从口出,被老蒋在李嘴中塞了96块马粪后送“色岛”思过,又怎能从此一骂成名天下闻。
    印象中李敖历来是不忌讳骂的,而且以骂为荣,这一次居然痛改前非,要同脏话说“拜拜”了,实在是一道西洋景。香港虽然让英国洋鬼子统治了99年,但中华礼仪却保存完好,所以对李敖在节目中说脏话提出质疑,而且要依法制裁。曾经风光一时的伪总统候选人、现任台当局“立委”、堂堂一大师让香港弹丸之地制裁了,面子上怎过得去,于是赶紧赔礼道歉,外加推卸责任,“讲了粗话,按照香港的规则,香港政府要管,要打官司了,要被罚钱了”,“所以我才跟凤凰电视台负责给我香港政府交涉的朋友,表示意见,我说香港政府是开明的,它一定误会了,这个钱不应该罚我们,后来经过大家的交涉,果然没有罚钱,原因就是说,他*妈*的三个字,不是我李敖在节目里面骂张三李四,而是说我引证了这句话,这个是在事实的话,被我引证了,就出现了这种现象。”
    李敖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过的脏话何止“他*妈*的三个字”(如“意淫大陆,手淫台湾”),但是港方非要叫真,李敖看在方孔兄的情意上,只好说点小话。李敖于是发挥了博古通今的才学,“我给大家看,美国总统讲粗话,杜鲁门讲粗话,罗斯福讲粗话,布什讲粗话,都是美国总统,他们讲粗话,不是我李敖讲粗话,我只是引证了这个事件而已”,还把不久前攻击过语句不通的鲁迅搬了来,证明讲脏话古已有之,连古圣贤都不能免俗,更何况一代骂师李敖,归根结底,我说脏话我怕谁?连坐牢都不怕,而现在偏偏就是怕香港的规则,这也真是令人想不通的地方。或者说这叫人怕出名猪怕壮吧,当年李敖名气没有现在大,所以勇气比现在大。李敖现在海峡两岸都出名了,胆子自然就变得小了些,连香港的规则也得中规中矩地遵守,否则总给刘长乐先生填麻烦,假凤虚凰的勾当以后就干不成了。
    以上算是辉山兰狐以真小人之心来度李敖先生伪君子之腹,下面来探讨脏话的界定问题。这问题还真挺复杂,被港方抓住李敖小辫子的“他*妈*的”三个字,既然已被鲁迅证明属于“国骂级”的,理应从脏话中驱除,就字面上说,“他*妈*的”身上身外的东西多了,谁愿意只往“他*妈*的”私处想,那是他自己思想肮脏,卑鄙无耻,同说话人有何种关系?李敖冤枉啊,辉山兰狐第一次为李敖喊冤叫屈。
    另外,李敖已经请出了鲁迅的《论“他*妈*的!”》一文为自己解围,岂能无功?因为鲁迅在论证中开明宗义地就说到:“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过活,便总得常听到‘**’或其相类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遍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语言就是这样的东西,只要普及了,哪怕原本是粗话赃话,也就变得洁净了,就如同污水流入大江大海后总要被水体自净是一个道理,与经史上所见的脏话“役夫”、“奴”、“死公”、“老狗”、“貉子”、“而母婢也”、“赘阉遗丑”等比,“他*妈*的”三字要文明许多。不信?请看鲁迅举出的小民两父子的对话:儿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当国骂“他*妈*的”的意思已经醇化为“我亲爱”的意思时候,港方还要抓住李敖的小辫子,真就没有道理了,这大概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缘故吧。
    另外,若一个人在有意或无意间说脏话时,他没有诋毁或侮辱他人的意思,就如鲁迅所举出的两父子对话一样,则大家都不会在意的。大陆新编军旅电视连续剧中的主人公姜大牙的口头禅就是“狗日的”三个字,观众几乎对他没有坏印象。若一个人存心不良,就是用文雅的字眼,一样可以表达出肮脏的意思,比如不说“狗日的”,而是说你的DNA中有狗的基因,其心更是可诛。
    所以,不论是杜鲁门、罗斯福还是其他什么人,只要不是存心侮辱对方,则他们口中的脏话都无法为骂师开脱,因为李敖在多数场合下开骂是心口如一的。请看《新周报》对李敖的问话:“你说过,在台湾活了这么多年,最大的快乐就是骂人,能够骂人、敢骂人,骂到爽,也愿为骂人付出代价,并且把这种喜怒哀乐、笑傲江湖、快意恩仇都能够写出来”。对这一段话,李敖没有否认,那就是确有其事了,既然李敖作为骂师而说脏话,并为此自豪,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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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1 个评论)

  • bseagull 2019-01-13 17:59
    我觉得这要根据具体历史来分析李敖的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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