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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在上:邪王请上榻最新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点点的小浪漫 2018-10-25 23:59

    爱妃在上:邪王请上榻》精彩章节阅读:

    七夕的夜,银河落九天,满天的繁星闪耀,凝成了一条星河。

    织女星,牵牛星,眨着眼睛等待着那喜鹊的飞来,鹊桥的架起。

    姑娘们悄立在葡萄架下,聆听着织女和牛郎的丝丝爱语。仰望着浩渺的星空,虔诚的乞求上天能让自己象织女那样心灵又手巧,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良缘。

    凤城。

    凌晚香的七夕夜是特别的。

    鸨儿不给她花前月下,不给她绛紫的葡萄藤。

    这一夜,她是全凤城的花魁。

    香间坊,热情的大门敞开着。

    香间坊,迎尽四海皆天下的宾客。

    凤城姑娘们的良人,无论是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家财万贯的、乞讨为生的,全部聚集在香间坊的暖香阁。

    凤城的妇人们,这一夜注定要孤独守望天空中的那一轮如钩的上弦月,它弯如刀,仿佛在剜着她们的凄清的心。

    凤城的男人们,在香间坊的暖香阁。

    人山人海,人挨人,人挤人。

    平日里空荡荡的暖香阁此刻小小如海上的一叶小舟,悠悠荡荡的飘浮着。

    除了前排三米红绳内的两排方桌方椅,所有的空隙全部站满了人。

    翘首的,举目的,扶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看的。

    男人们千呼万唤着。

    有的人被踩掉了鞋,有的人被挤的绾起的发散乱飘飞,有的人随着人群的风摆一个不稳,摔倒了,哭喊声却被叫嚣着掩埋进风中。

    七夕夜,别人的乞求,别人的祈祷,永远只是别人的,那不是她凌晚香的最柔。

    雪坊的白纱内,她一丝也不挂,玲珑的身形彰显了女人的婀娜,若隐若现的乳沟撩人的惹人暇思。

    乌黑的长发上一条白色的绢子随意的一绑,慵懒如被阳光晾晒了一整天的牡丹,除却了富丽,只娇柔的释放它夕阳下的绚烂。

    洁白的面纱轻遮了脸,朦胧中,挺俏的鼻、湛蓝的眼、小巧的樱桃口组成了完美的一张脸,那恼人的纱啊,却让你看也看不真切。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那羽纱后的倾城容颜,除了自己,除了鸨儿就再没人瞧过。

    男人们的猎奇心怂恿着她们来了暖香阁。

    而她的初夜注定了要在这七夕的夜里成为凤城**的笑谈。

    一个女人的初夜惊动了整个凤城的人,无论男人女人皆卷进了她的无奈。

    她,似乎可以骄傲,也可以无视天下的女人。

    她,眸中只有哀凄无限。

    她无法把握那个给她初夜的男人是谁?

    俊美与丑陋皆无关,已婚与未婚也无法确定。

    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是这一夜里暖香阁内最有钱的男人。

    他,就可以取了她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落红。

    盈盈泪眼写进眼眸,未滴落,是因为十六年间的亭台楼阁,烟花香雨早已让她看淡了世间的情与爱。

    命运,有它无法逆转的**,齿轮咬着你只能向前,回头,只会是血花迸溅,永无归期。

    七夕,于她,只是虚幻的一场繁华,当喧嚣落尽,当她从少女蜕变而为妇,那冰清玉洁的凌晚香从此便消失无踪了。

    从此,她只是男人身下的小宠,所有的笑再也不会真切。

    当盈白的玉足踏在鲜红的地毯上,红与白在男人们的眼波流转中变幻着它的绝美迷宫。

    不怨天,不怨人。

    那双会说话的眸子一眼望穿了所有的男子。

    欢呼,叫价此起彼落,她卑微的立在万千的男人面前,任凭他们对她的品头论足。

    鸨儿的声音,五百万,过了五百万的价码她的面纱就会揭下,否则今晚她的面就只给那唯一买到她初夜的男人看去。

    “五十万。”

    “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二百万。”

    ……

    价码在飙升,她的心在狂舞,秋风扫落叶般地只有凄凉。

    “三百万。”

    “四百万。”

    就要五百了,眉头突的一跳。

    她在害怕吗?

    这一天,是鸨儿等了十六年才盼来的,她的兴奋与尖叫比男人们还来的猛烈。

    远远的,一匹白马架着一辆白色的车不疾不徐的驶进来。

    暖香阁第一次有了马的踪迹。

    钱,只要有钱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口进来。

    马车停了,在人群的叫嚣中远远的停在边角上。

    车,驶不到近前。

    进来了,必然换得的是所有男人们的倒下。

    五百万。

    终于到了鸨儿的价码线上,她的芙蓉面就要给所有的男人看尽了。

    “婊子就是婊子,装什么清高,快摘。”

    “快摘。”

    “快摘。”

    ……

    人群的欢呼声此起彼落,催促着她的手一把扯下那挡尽风华的轻纱。

    扯吧。

    扯吧。

    无数的呐喊声想在凤城的天空之上。

    她无措的轻轻抬手,那面纱摇摇欲坠般的随着她的手一起抖颤。

    “一千万。”

    “我要她的初夜。”

    “我要她的面纱不能揭。”

    那声音仿佛夜莺轻啼,仿佛小溪击流石,仿佛幽兰乍吐芬芳,仿佛淡露轻叩着晨曦,

    她的手乍然停住,遥望着那声源的来处,心生惊喜,是那白色的马车。

    人在车内,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

    鸨儿呆在场中央,一千万,她几辈子,不,几十辈子也用不完的花花黄金啊。

    暖香阁,一瞬间万赖俱寂,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一千万,他们没有听错吧。

    这男人,注定争得了凌晚香的头彩。

    而好戏,似乎还在后头。

    “再一千万,这香间坊就归我,我送这台上的姑娘了。”

    下一章:

    片刻的寂静后是漫天的哗然,人们的瞩目不再是台上的凌晚香,而是那车里有着绝美声音的男人。

    只听那声音已恍若仙镜了。

    今夜他们果然不虚此行。

    只是可惜两个主角的面一样的深藏而不露。

    钱,没有他多。卖了一家老少也换不回来一个零头。

    叹气吧,除此再无其它。

    当鸨儿的一声‘成交’响在暖香阁时,所有的人只能残忍的接受这个事实。

    凌晚香就是车内的那个男人的了。

    走吧。

    却是舍不得的一步三回头,望不到容颜,望一下身影总可以吧。

    回去吧,他们的婆娘,他们的恋人还在花前月下数着他们的归期。

    男人,果真太花心。

    好男人,这凤城有吗?

    没有听说过,因为他根本不存在。

    ……

    暖香阁,鸨儿屏退了所有人等。

    虽然她已不在是香间坊的老板,虽然她再不是凌晚香的嬷嬷。但是为了那滚烫的二千万,为着那车上的男人做牛做马又何妨。

    终于,除了她,除了那辆马车,除了树上猫头鹰的呼吸,暖香阁里已安静如初,仿佛那曾经的人潮,曾经的涌动,曾经的欢呼,只是虚幻的一场梦。

    醒来,她遇到了上天赐给她的良人。

    虽然还未谋面,但是,她已认定了他。

    她缓缓的走向红毯的尽头,等待着这令人羞赧令人渴望的旖旎之夜。

    人影幢幢,衣袂飘飘,有仙风拂过,有道骨傲然。

    一位白发的婆婆,一位白须的老翁,一位白衣胜雪的少年。

    三个人,婆婆慈祥,老翁祥和,而少年,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具遮挡了其后的绝美。

    她相信,那面具之后的他一定是绝美的翩翩美少年。

    婆婆揽了她的腰,老翁携了少年的手。

    顷刻间,四人已入了她散淡着玫瑰香气的小巢。

    “你,不可揭了他的面具,否则就只有生不如死。”

    好一个生不如死,假如她乖乖的听话,假如她没有摘下那面具,那么此生她都是快乐的。

    婆婆将她,老翁将他,齐齐的抛在暗涌生香的罗帐内。

    她听到了他的喘息,暗潮汹涌。

    他,被下了盅,情盅。

    她,是他的良药,她已知晓。

    他如玉的长指一寸一寸的褪下她身上恼人的薄纱,急切而抖颤。

    轻吻而上,缠绵而激情。

    舌轻舞,花谷绽放成幽雅的昙花,匆匆一现,终于,两声粗喘渐渐的归位为零,平息后的他餍足的伏在她胸前的柔软中。

    欢爱的气息魅惑着她,那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移向那呆板的面具,闭目中的他手指只轻轻摩挲她依旧滚烫如初的肌肤。

    那面具,缓缓缓缓的卸下,他,竟不设防。

    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丽颜,剔透玲珑,妖娆迷离,如雨如雾的眉宇间淡淡的漾着一份水的氤氲,这样的一张脸,足以令天下间的男与女皆黯然而失色。

    即便是她,也无法免俗。

    静。

    她呆住了,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脸,仿佛要将他深深深深的印在脑子里,永远也不要抹去。

    静。

    她还来不及思索。

    门开了,恍惚间,手腕一凉,一枚银光闪闪的镯子套了上去。

    眨眼间,他已被老者用衣袍裹住。

    眨眼间,三人已消失无影踪。

    农历四月二十,暗黑,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里偷闲,那一夜香间坊灯火通明,全体歇业,所有的莺莺艳艳都齐聚在暖香阁中。

    她们的主人要生了。

    产婆,小丫头,还有嬷嬷,进进出出的有些慌乱。

    或许,这是香间坊第一次有人待产吧。

    热水。

    热水。

    产婆不停地喊着,也伴随着女人的低叫。

    终于,一声婴啼划过漆黑的夜空,清亮的嗓音惊醒了期待许久的姑娘们。

    “生了。”

    “生了。”

    叽叽喳喳的开心中,更多的是对这孩子的一份祝福。

    “是个女孩。”产婆沉稳的透过半敞的窗宣布着。

    “哎,怎么是女孩啊,女孩命苦啊。”

    “晚香是希望生男的,知道了,她又要哭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更多的是慨叹身为女人的不公平……

    一记响雷,雨突然倾盆而下,阴沉了一整天的云终于撒下了漫天的雨网,田野中、池塘里、街道上,雨如珠玉落盘般清脆的奏响了欢畅的交响曲。

    久旱逢甘露,凤城的老百姓听着这雨声,从睡梦中欣喜的醒来,开了窗,手掌接着雨,再从指缝间一滴一滴的落下,感受着雨的清新,雨的生命力。

    女孩的出生,似乎给凤城带来了无限的生机。

    女孩随娘的姓,凌姓,名唤伊璃。

    凌伊璃,伊人如琉璃,取其流光溢彩、瑰丽精致、细腻含蓄之意。

    ……

    ……

    ……

    香间坊的早晨一向都是从中午开始。

    “小姐,小姐,起来了。”一声低叫吵醒了伊璃,她揉着眼睛望着流苏低垂的窗帘,阳光渗透进人间的角角落落,一室的幽暗与点点丝丝的光线矛盾的揉和进她的小屋,也涤荡了她的心神,把昨日里的不快慢慢的氲散开来。

    “进来吧。”伊璃扶着床头坐起,慵懒如猫。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世间最公平的对待就是时间,无论贫富贵贱,无论年老年少,它不会为王子而慢行,也不会为乞丐而疾跑。

    十六的花季,这样的年纪,普通的或是官宦家的女儿早就嫁了出去。

    而她,来提亲的不是肥粗扁胖,就是三妻四妾的恶俗男子。

    昨日,凤城的太守来提亲,娘拒绝了,娘说再不济也不能嫁一个有妻室的人,虽然是二房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难道,因了这香间坊的出身就嫁不得好人家吗?

    幸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她宁愿就这样陪着娘一辈子。

    丫头雪落轻推了门,盈盈的笑意写在脸上,那笑颜将伊璃的思绪从阴霾中拉了回来,“小姐,不是说好今天一大早要去棋馆吗?”

    伊璃恍然捶了捶头,“哦,我忘记了。”

    今天是十年才一次的凤城棋赛,方圆百里的奇人异士皆会参加,这么大的场面,错过了才是可惜。

    下一章:

    “小姐,那快换衣服吧,我也去换了。”雪落把准备好了的罩衫靴子整齐的放在她的面前,乐颠颠的跑出去了。

    看得出,雪落的期待绝对不少于她。

    每一次心烦气躁时,伊璃都会跑出香间坊,去逛街,会去凤城城外的梅山看山花看野草看漫山的无限清幽,而雪落会陪着她一起疯一起笑。

    一个小丫头,呆在一起久了,自然就通了心气,明里是丫头,实则比姐妹还亲。

    出来多了,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比香间坊要阳光灿烂的多了。

    ……

    收起心思,伊璃利落的换好了一身淡青的罩衫,绾好了发,望着镜中着男装的俊美容颜,竟是意气风发,英姿飒爽,这样的面容不知要迷倒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了。

    推开了房门,雪落已经等在了门外。

    一主一仆,一个‘少爷’一个‘小厮’,一前一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暖香阁。

    伊璃看到娘立在门口的梧桐树下,正望着那心形的叶子和黄绿色的小花怔怔的出神。

    她拉着雪落以手示意只轻轻的走,只想躲过娘,让娘知道她又跑出去玩,不知要增多少的担心。

    才走两步,娘已然转身,手里绞着一片梧桐的叶子,幽幽道,“伊璃,要早点回来呀。”

    伊璃望着娘,她知道娘是无奈的,娘知道此刻即使留住了她一时,她还是会寻着机会再跑出去,这么些年,没有谁比娘更了解她。

    “娘,放心,晚饭前我一定回来。”陪着娘一起吃晚饭,是伊璃多年不改的好习惯。

    娘拿着一块碎银子放在她的手上,“去吃些东西,别饿着了。”

    伊璃收了银子点了点头,经过了娘的身边,转眼出了暖香阁,她知道娘还在望着她的背影。

    奶娘说男装的她象极了娘经常痴望的那幅画中的男子。

    那是爹吧,却除了娘,没有人知道。

    她见过那画,有一次娘睡着了,画摊在桌子上,她望着画中的男子俊美邪魅,而她居然有五分象他,尤其是她的鼻子,鹰钩一样的绝对不是娘的再版,象极了画中了那个他。

    娘不说,她也知道,那就是她爹。

    娘总是默默的倚栏而望,仿佛是要望断满天的云彩,望断曲转回廊间的悠长古道。

    只有她知道,娘其实是盼望着那条路上爹的白马车会突然的出现吧。

    相思红豆,红豆想思。

    女人的心是水做的骨肉,娘的心苦楚而酸麻。

    娘是被采摘的女人花,无人观赏,她只会慢慢老去。

    她的出身,她不怨娘。

    她宁愿凄清的走过一生,也不要与不爱的人相守一世。

    出了暖香阁,就到了香间坊的正院,天井里一片的宁静,姑娘们尚在梦乡里酣睡,那古老的榕树落了一地的叶子,淡淡的微风吹了叶子轻轻的在地上滚落着,此时的香间坊比起多年前似乎冷清了许多。

    守门的小厮低了头即是行礼又是打着招呼,香间坊是娘的,也就是她的,她是小姐,更是主人。

    进了街口的凤香店,正卖着早点的吴大娘就迎了来,伊璃她是认得的,也知道是姑娘家,却从不对外人说起,老顾客了,伊璃买东西总是多给一份的钱,说是赏的,赏他们老两口的好人缘。

    夫妻两个的店,无儿无女的,伊璃的柔和总让人如沐春风,清淡了一份富家小姐的压迫感,虽然她的出身不是光彩,但那一份由内而外的贵气却是谁也夺不去的。

    雪落总是随着她一路来一路去的,调皮的性子笑嘻嘻的模样也更讨喜。

    伊璃常说哪一天这丫头不愿随着她了,就把她卖了给老两口儿,她无父无母的,也算是各自都享了天伦了。

    雪落总是呵呵笑着,不吭声,这样的卖法,她一百个愿意吧,就是舍不得离了伊璃。

    买了两个刚出笼的馒头,浓浓甜甜的豆浆,香香的吃完了,人暖暖的舒服。

    打了招呼出了凤香店,伊璃拿着雪落买给她的小糖人,一路走一路品尝着它的甜。

    男人的装,女人的心性,知道了她是女人又如何,她依旧只做她的凌伊璃。

    雪落远远的落在后面,东瞅瞅西看看,今天的凤城好热闹呢,卖杂货的,卖水果的,写信的,算卦的,好不风光。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的,一路走在人群中,仿佛自已就是一粒细沙,淹没在红尘之中,一份孤寂将她的影子落寞的斜扬在街路上。

    “站住。抓住他。”猛听得这声音,她唬了一跳。

    怎么了?

    正要回头,一个人影从她身边飞快的跑过。

    伊璃想也不想的扯住他的衣角。

    一扯。

    一拽。

    一个小男孩泥鳅一样的将衣衫脱落在地,依旧如风一般的飞跑而去。

    “小偷。”这声音真真切切的钻进她的耳朵。

    伊璃反射性的弯了长腿,一伸一勾再一弯,那一气呵成的曼妙的身姿果真让男孩仰倒了。

    那是健舞中的一记腿功,却不曾想急切间竟被她使了出来。

    舞,除了美,原来还可防身。

    一个青衣小童从她的身后如飞般的走到男孩身边,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东西拿来。”丢了东西,大抵都是气愤的吧,他的口气实在是说不上好。

    “我没拿。”小男孩倔强的不承认。

    伊璃望着那衣衫褴褛的小男孩,突然有些不舍,穷人家的孩子啊,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再不还我,就打断你的腿。”小童踩在男孩身上的脚突然加重了力气,惹得男孩咬紧了牙关,血丝从嘴角滑落,男孩却无一声的哼叫。

    够硬。

    “小姐,快走吧。”是雪落追了来催促她赶紧赶路。

    伊璃回转身正欲与雪落说着话,却一头撞在一团香气环绕的胸膛上,那香气不似香间坊的脂粉香,而是香薰久了人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的一种香气。

    沉香,那是印度的一种香,清心、养性。

    这香,不是寻常人家可得的东西,伊璃也曾用过一时,那是香间坊的花魁舞娘秦羽裳赠她的,一点点而已,用了没多久就没了。

    这人,似乎有些不等闲之。

    伊璃恍然抬首,不期然的对上了一双湛蓝眼瞳,望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许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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