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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蛊女最新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点点的小浪漫 2018-12-12 11:39

    蛊女》精彩章节阅读:

    爷爷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把我捡回来抚养。

    不知道我是天生犯煞还是家人的克星,3岁左右被我现在的爷爷在山上发现捡回家,爷爷说,在晚一刻我可能就不在了,当时一条大蛇绕在我身旁。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到我6岁时,我养父养母又莫名双亡,死相惨烈,不知何故。爷爷是个降头师,在养父养母去世后,他金盆洗手,隐姓埋名带着我从湘西之地搬迁到贵州一个小山区生活。至于为什么搬迁,他一直不告诉我。

    我记不得生父生母的模样,不知道她们何名何姓,更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扔下我。

    爷爷带我搬到贵州后,生活回归正常,我从小到大的各种费用由爷爷一人供,他年轻时当降头师攒了不少钱,但这些年花费下来,估计已所剩不多,我只感觉到我们日子越来越艰辛。

    但是很快乐,我和爷爷俩相依为命,他很疼我。

    日子如复制粘贴一般一天天过,本以为我会安稳的度过一生。可在上初中后,我认识一个喜欢养虫子的同学——杨子庭,这个人改变了我人生轨迹。那时觉得他特厉害,养的虫子居然能听他的话,很有意思,我非常感兴趣,让他教我,我学的飞快。

    后来我才知道,他养的虫子叫蛊。

    跟他在一起研究虫子没多久,杨子庭的父亲发现我在学蛊方面有天赋,便要收我为学生。听子庭说,他父亲蛊术方面造诣颇深,我满心欢喜答应。一方面我得瞒着爷爷,他打小就叮嘱我,让我不要碰蛊降之类的东西,态度异常坚硬。

    跟老师学习蛊术几年后,我和子庭被他安排出门帮人治病捞钱,其实大多时候都是解蛊。接触的蛊类多了,我发现个令人心痛巧合,养父养母临死时所迸发出来的症状和我所见过的蛊人士有太多相似之处。

    我一边帮人解蛊,一边寻找当年养父养母所中的蛊类,至今仍无线索。

    子庭父亲每隔些时日便给我和子庭活儿干,这次我们要到几十公里开外的一个村子去治病。生病的人叫小洋,才20出头,我们赶到他家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母亲趴在床边哭的梨花带雨,看见我们立马起身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我和杨子庭的面前,一个劲恳求着我们救救她儿子。

    子庭扶她起来,好言安抚,我到床边观察小洋病情。他全身干瘪,脸色苍白,宛如死人,更像多天没有进食了。

    揭开被子把他衣服撩起来,能清楚的看到肚子以及其他地方有绿色的短条纹,有些貌似还在动,触目惊心,若不是见过多种恶心病情,我恐怕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问洋妈:“他平时吃饭吗?”

    “吃啊,怎么不吃,每顿都三四碗饭,我们看他身体虚弱,还经常炖鸡炖鸭给他吃,东西是吃了,可病情却越来越严重,去几家医院检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看他快不行了……听说你们治病厉害,才冒昧去求你们……”

    洋妈说着又是声泪俱下,我在一旁看着不好受,想必她近日为儿子花了不少心思。可怜天下父母心,都说现在科技时代,不能信偏方,可依然有许多病是医束手无策的。她要是早点找到我们,或许情况会好的多。

    “他现在这个情况的话……”杨子庭过来瞄了眼,皱着眉头,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仿佛自言自语。可这哪能逃过洋母耳朵,闻言又过来准备下跪求人,被我提前扶起:“伯母,你放心吧,能救我们一定会救的,不过说实话,你儿子……用正规疗法是来不及的,恐怕得冒些险,就是不知道小洋能不能撑住……”

    “没事,你们有什么办法尽管用,我…我不怪你们……要是医好了,你们要什么都行,只要我有。”

    洋妈泪眼婆娑,已是死马当活马医,她说的这些话比她眼泪更让人心疼。

    人真不能生病,特别是穷人。小洋二十来岁,本当阳壮年纪,现在躺在床上皮包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具干尸。把他和他整个家折磨得不成样的不是什么常见的大病,他是被人下了蛊,蚂蝗蛊。

    这种蛊很毒,不会立马要人命,而是慢慢吸干被下蛊者的血液和营养,最枯竭而死。被下了蚂蝗蛊的人,吃的越多越有营养,反而越死的快,但吃少了,会感觉肚子疼痛难忍。

    蚂蝗吸收宿主吃下的营养迅速繁殖,如此循环,宿主总会供应不了它们所需食物,到最后都是死路一条,而且死相恐怖。

    对于蚂蝗蛊的治疗,我们有过一次经验,在几个月前,隔壁县一个富贵人家也种类似的蛊,但那边找到我们时,还处于初期。

    那时我们用解专门解蚂蝗蛊的药物给他服用,一个月左右便可解蛊,但小洋怕是等不了那么久。

    杨子庭和我对视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包,在里面撮点东西给小洋吃下,叹口气道:“就看他命够不够硬了。”

    他拿的是一包花粉,花粉有好几种,其中掺合幼蜂等几种小虫。这其实是一种飞蛊,利用风能隔空对人下蛊,中蛊的人会感觉全身奇痒难耐,根据量的不同分别达到不同效果。有用它杀人的,也有用来戏弄别人玩耍的。

    而幼蜂蛊恰好与蚂蝗蛊相克,蚂蝗吃花粉和幼蜂的血会迅速毙命,大概需要一分钟左右时间。

    我们所担心的就是这一分钟。蚂蝗垂死挣扎时,会剧烈运动,甚至在小洋身体内翻滚,无比痛苦,若他撑不过去只有死路一条。

    花粉和蜂血的作用很快呈现,小洋身体里那些绿色的条纹开始蠕动,慢慢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整个身体内爬满蚂蝗,隔着那层皮囊看着都起鸡皮疙瘩。

    我始料未及,蚂蝗数目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的多……小洋怕是撑不过去的……

    他在床上歇斯底里,我们在一旁却无能为力,洋母在他旁边哭着打气安慰。场面很残忍。

    小洋是我们在附近几个县里医治的第五个中蛊的人,也不知是谁放的蛊,不管他什么目的,我若找到他,定要他也尝尝被下蛊的滋味。

    十多秒过去后,小洋的声音逐渐虚弱,我从子庭包里拿出一包银针,到小洋身边,对着他皮下的蚂蝗一扎一个准,但蚂蝗太多,我那几十根针起不到多大作用。

    “静香,没用的,现在只能靠他自己。”子庭在一旁低声劝我,我又何尝不知道,可眼睁睁看着,那感觉真不好。

    下一章:

    小洋身体内的蚂蝗渐渐都停止扭动,小洋也没了声音。洋母趴床边看半晌,又回头望向我们,她渴望的眼神让人感觉浑身不适,我们没有给她想要回答。

    洋母没有说话,只眼泪簌簌直掉。

    “对不起……伯母……”我准备转身走人,第一次没能救到人,见证这生离死别的画面,心里确实不好受。才走几步,洋母忽然止住哭声,我们好奇的回头看了眼。

    “哎?他……”洋母抹掉泪水,喜出望外,指着小洋手对我们激动道:“他动了,你们看到没,他的手指动了下!”

    我急忙过去试试他脉搏,虽然微弱,总规还是能感觉到,我赶紧给小洋扎针吃药,稳住仅有的一口气。

    他撑过那一分钟,后面都不是事,把那些死掉的蚂蝗排除体外,在吃几个周期的幼蜂防止幼蝗,基本是可以痊愈的。

    子庭去拔了针,我给洋妈交代着之后调理方面及用药之类的事宜,她记下后跑到房间里拿出一沓用纸包好的东西塞到我手里。

    我不用揭开纸都知道是什么,看厚度估计有五六千的样子。洋母道:“静香大师,子庭大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家里都给小洋治病了,现在就这点钱,我知道不够,等过些日子,我把这房子卖了,再给你们凑剩下的。”

    我们的治疗费是挺贵,特别是治疗病入膏肓的人,但那是针对财大气粗的富贵人家,小洋这种家庭,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好收钱的。再说,房子卖了他们住山林吗?

    “伯母,这些钱您先留着,小洋还需要不少补品,来日方长,等他病好能赚钱再说。”推掉洋母的钱,不等她回话,我和杨子庭迅速走出房间。

    说实话,救人一命,比赚十万八万开心不知多少倍。我们骑车回家路上,心情无比舒畅,但随之我想到个问题让我心中的喜悦瞬间减了几分。

    “那回去怎么跟你爹交差呢?我们自己垫?”我问杨子庭。

    也不知他是专注骑车还是在思考问题,半晌才回答我:“没事的,我随便给他两三千块应付下就行。”

    我当然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担,毕竟我们也没多少钱,那些病人家属给的报酬,百分之九十都要上交给我们老师,也就是杨子庭的老爹杨博。

    我师从杨博,完全是因为认识了杨子庭,他带我玩蛊,后来被杨博发现,说我很有天赋,便收我入他门下。

    我十五岁拜他为师,一边上学一边跟他学蛊术,断断续续学了五年后才开始和杨子庭出来医病救人。而这整件事,我始终瞒着我爷爷,他很反对我碰蛊,至于为什么,他也不说。

    老师是个玩蛊高手,在苗疆少有敌手,因此认识他的人给他暗中称他为蛊王,是不是蛊王我不清楚,但在蛊术方面我们没见他输过。

    老师一共有五个学生,包括我和子庭,杨子庭是最大的,我第二。五个学生只我和子庭能出门医病,其他三位学弟都还未“毕业”。

    每次我们医病回来都要如实报数,交钱,交的越多,老师越开心。有次遇到类似小洋这样的贫困人家,我和子庭同样一分钱没收,老师脸色很难堪,嘴上虽没说什么,大家都知道。

    我也理解他,他需要钱来养活另外三个学生。

    为避免被骂,这次我们俩准备凑满两千块钱交给他,再编些谎话应该能混过去。再说,只要钱到位,老师应该不会去查什么。

    果然,老师见我们回来,面露喜色,问医好病人没有,子庭如实回答,并把事先准备好的两千块钱交给他。

    老师脸色微沉,嘴唇蠕动,却也没说什么。除掉没收费那次,这是我们治病以来收到最少的报酬。

    子庭说:“爸,他家的钱之前都治病花完了,两千都是找亲戚借的,这次我和静香就不要那百分之十了,全部给你。”

    “呵呵。”老师看着手上的钱嘴角微微抽搐,后推笑数出四百递给我:“怎么能不要呢?你们辛苦一阵总不能因为报酬少不给你们零花钱吧,拿去拿去……”

    “真不用,老师,我们有零花钱的。”

    他本就不开心,哪还能收钱,又给他推回去,老师也没再递回来,说了些场面话后让我们去休息,说明早过来看三个学弟学妹养蛊。

    我们点点头,杨子庭骑车送我出山,不知是老师图安静还是怎么的,他家住在深山里,虽然我们都是农村的,但他家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一般人还真找不到。所以每次回家都要子庭送我出大山。

    其实不是很远,三四公里,走半个小时便能出来,子庭非要送。老师也曾说给我配电瓶车,被我拒绝了。

    我一没工作二没收入,忽然冒出个电瓶车来,我爷爷还不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一路上子庭和我有说有笑,聊着养蛊发生的好笑的事,我感觉他成功骗过他老爹挺有成就感的。他一如既往的把我送到山门口后才离开,往前走两公里左右就是我们村庄,我得去山脚捡一些枯柴再回去。

    我们家没有电磁炉等电器,都是用柴火煮饭做菜。爷爷没什么收入,就平时种种蔬菜大米之类的去镇上卖或留自己吃,勉强能度日。

    我多次萌发要去找工作的念头,但都被各种原因打消,当然,上班只是个洗钱的手段,不然我在老师那里赚的钱怎么光明正大拿出来花?

    小镇没什么工作,我高中文凭,没什么特长,只能到县城做服务员导购之类,行是行,就是距离老师家距离远不方便,因此拖到现在没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回到家爷爷正在折柴烧火煮饭,见我背着一捆柴回来,打趣道:“明明是去玩了,还装的是去砍柴了似的。”

    这熟悉的场景正如我上学时放学回家经常能看到爷爷在给我弄饭菜,那时也是用柴火。

    “嘿嘿,我顺手捡些回来,反正你迟早都要去砍嘛。”我笑嘻嘻到灶台旁,一股香起从锅里扑来:“哎哟,爷爷,今天弄什么好吃的?好香!”

    “哼哼,我去山上砍柴时刚好遇到只野兔,就打来熬汤了。”

    又是山上打来的,什么野兔野猪蛇野鸭我都吃过,我真的很好奇,爷爷六十多的年纪,哪来的力气和速度去捕猎?这个问题问了好几次,开始爷爷还说自己身强力壮,不老,后来所索性妖娆话题避而不答。

    不过我知道,他定是用了什么降头术才捉到那些动物的。

    我也懒得问,管他的,有得吃就行。

    没曾想爷爷不知何时到我旁边,迅速从我衣兜里抓起个什么东西,严厉问道:“这是什么?”

    下一章:

    我定眼一看,那竟然是只大蝎子,这小家伙定是我回老师那里时,闻到我气息自己跑进我衣兜里来了。

    完蛋,这该怎么解释好,被爷爷知道我那些事还不得把我活剥。

    “给你说过多少次,让你不要玩蛊不要玩蛊,你怎么老是不听呢?这些东西都会反噬的,到时候要害了你自己的。”

    爷爷气的胡子发抖,我低着头,老师没说过蛊会反噬啊,倒是爷爷学的降头术有反噬的说法。心里这么想,却也不敢顶嘴,灵光一动我委屈道:“爷爷,你冤枉我了,我哪敢玩这么吓人的蛊,蝎子会夹人,我叫它还不早躲远远的勒,它……它肯定是我在拾柴时悄悄爬到我兜里的,还好你发现了……”

    “瞎扯,蝎子还会飞不成?说,你准备用它来做什么蛊!”

    “真的呢爷爷。”我耍赖跺脚,也只有在爷爷这里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撒娇,又编借口道:“我拾柴的时候不小心睡了一觉,它定是趁我睡着自己跑进去的。”

    “真的?”

    爷爷斜眼疑视我,捏着那蝎子的颈部,蝎子怎么左右摆动都咬不到爷爷。这小家伙自己跟我跑到这里来,看样子要倒霉了。

    我竖起两根手指回答道:“千真万确。”

    “哼,勉强信你一次,下次别在山上睡着了,虫兽多,这次是蝎子,万一遇到大蛇那怎么办?听到没?”

    “知道了爷爷。”

    爷爷语气严厉,我不敢多说,只期盼他能把蝎子给放生,好歹我养了两个月才长这么大啊。不过我想以他性格是不可能的。

    果然,爷爷训完我直接把蝎子往灶火里一扔,里面传来吱吱……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听的我一阵心碎。

    “把菜舀了,吃饭。”爷爷转身把饭端到门口叮嘱我。

    我垂头丧气应着,本想低头看看蝎子有没有躲过一劫,但又觉得不可能,何必去看它被烧焦的尸体图增伤感呢?

    吃饭时,爷爷脸色不并不好看,不知在为我藏蝎子的事生气还是怎么,突然对我道:“你今年二十有一了吧,也不小了,别成天和那个杨子庭粘在一起,又不是小孩子,别人会说闲话的,你看你附近的你这个年纪的人家的孩子都有了,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说的我没人要似的,好歹十里八村也略有几个追求者嘛,不过爷爷现在对我不满,我可不能撞枪口,嬉笑道:“爷爷,我嫁人了谁来照顾你啊,这不是想多陪你几年嘛,你也知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那我得多谢你这份孝心了?”爷爷沉着脸,给我嫁块兔子肉,道:“你别给我贫,你爷爷身体好着呢,能照顾自己,我一天不死你还不嫁人了是不,再说,我以后要是走不动了,会去你家懒着你的,你替我担心什么。”

    “嘻嘻,就怕到时候有人不好意思咯。”

    “你……”爷爷放下筷子作生气状,忽然想到什么,跳开话题道:“对了,村里的王阿姨说县城明天有个什么少数民族文化研究所招人,听说不用在公司里上班,可以到处玩,你不是一直在找工作吗?有兴趣的话明天可以去看看,顺便给我带双水桶鞋(雨鞋)回来,我那双磨坏了。”

    少数民族文化研究所?还是第一次听说,贵州黔南是少数民族自治州,到这边来招研究少数民族的人倒不稀奇,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关键是不用坐班,那自然是很自由的,工资高低我无所谓。

    我点点头,爷爷从他兜里摸几出张百元大钞递给我:“这点钱你拿去买水桶鞋,顺便买两件像样的衣服穿,别一见人就给刷回来了。”

    “不用啦。”我推回去:“上次你给我那几百零花钱还有呢?你忘了?我有衣服穿的,再说,你孙女有这么不堪入眼么。”

    “那几百块上个月给的,到现在都还有?”

    “还有啊,我又不用买什么。”

    面对爷爷怀疑的眼光,我有些心虚,赶紧吃完碗里的饭道:“我吃好啦,出去劈柴了,明天好起早去县城。”

    “哎?你……”

    不等爷爷说完,我早溜到门口,烧柴虽不要本钱,但有些麻烦,到山上砍树回来还得把树干分成若干跟小柴,然后放在当阳处晒干才能用。

    我从小帮爷爷劈柴,虽是女儿身,力气却不比男孩子小,半个小时就把一棵大树劈成若干块。爷爷在一旁抽着卷烟,面露欣慰,像是在看我,又向是在看风景,我家门口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

    晚上我给杨子庭发信息,让他给他老爹说声,次日我早早的来到县城,到指定的地点排队。

    这是个庞大的高楼,里面装着空调,非常凉爽,我到时,已经又不少人在排队,他们许多人手里都拿着文件袋,里面装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问了下才知道,那是人家的学历证明,有的是本科有的是研究生,而我不过是个高中生,现在连高中毕业证都没带……

    别个穿戴整齐,大方得体,而我一看就是大山里来的姑娘,她们各方面都比我好,我两手空空,羞愧的差点转身回去。可转念一想,来都来了,权当是积累经验吧。

    进去面试出来的人没个脸上有喜色的,估计是没通过,那我岂不是更没戏了?正想着,里面念到我名字,我深吸口气,挺直腰杆走进去。

    里面一共三个面试官,两男一女,西装革履,女的看到我嫌弃立马就呈现在脸上。

    一男的问:“覃静香是吧?你简历呢?”

    “我……第一次面试,不知道需要简历,所以没带。”本来应该羞愧的,但不知为何,看到那女人的神情,我说话比平时敞亮。

    提问的男子还没接话,那女人便轰人道我:“简历都没有,你来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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