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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的心尖前妻免费阅读完整版

    点点的小浪漫 2018-12-13 19:29

    总裁的心尖前妻》精彩章节阅读:

    滴答......

    水珠滴落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冗长而尖锐。

    酒精的暧昧气息弥散在空气中,浅色的灯光将紧贴在墙壁拥抱着的男女包裹其中。

    童熙一言也不敢发,她仅仅穿了一件裸色的曳地长裙,镂空的后背紧贴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浑身瘫软如泥,下意识的伸手勾住身前这男人的脖颈。

    童熙是美的,美得让人窒息。

    看得出来她刻意的打扮过,瓷白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容,五官精致如画,一头乌丝挽在脑后,只在鬓角垂下两撮卷发。

    她眯着眼,似乎在努力的辨认眼前男人的脸。

    “你是谁?”

    “三爷。”男人低沉如磁石的声音从头顶罩下,隐约拂了一层难以言状的怒意。

    童熙单手撑住半边额头,痴痴的笑了一声,喃喃的重复着“三爷”两个字,“三爷?三爷,哪个三爷呀?”

    她眉目间氤氲着一层薄淡的醉态,媚眼如丝的模样透出几许风尘。

    竟然把自己作践到这种地步!

    裴堇年掐了手里的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掐住童熙的腰,用力摜在墙壁上,长身欺近,薄唇间冒出徐徐烟雾,“童大小姐缺钱缺到要陪酒??”

    他的耐心已到极限。

    童熙闷哼一声,沁凉的瓷砖与身前男人火热的身躯交织成两种反差极大的温度,激得浑身一凛,瞳孔猝然巨颤。

    “怎么是你?”

    裴堇年!

    他惯于夹烟的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把扣住她的脸,小巧的下巴完全嵌入他稍有薄茧的虎口,童熙偏着头想要挣脱,奈何裴堇年的唇已经蛮横的抵在她鼻尖,呼吸里全是微醺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

    “亏你还记得!”

    他抬高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内毫不掩饰攫出了尖锐的讥讽,“我问你,刚才那男人的手,摸过你哪里?”

    “关你......什么事”她摇着头,却猛然发现面对他时,自己竟然从骨子里对他有种不争气的臣服,当即死死的咬住下唇,恁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大眼看着他。

    裴堇年薄唇紧抿了一瞬,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腰身和臀上,狠狠的捺了一把,仿佛恨极了般咬牙,问道:“这里?还是这里?或者他妈.的手都伸进了你衣服里?”

    童熙一声闷哼,喉间一声氤氲,巨大的侮辱感当头罩下,却仍是一言不发,然而眸间神色已然现了低泣。

    “开价,我包你。”

    她需要钱,很需要,她要回到那个家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原本只是答应陪沈少吃一顿饭,沈少说陪他吃顿饭就帮她把银行的贷款办下来,谁知道酒量那么浅。

    谁知道会在包厢门口遇见他!

    这个她曾经试图从他身边逃走很多次,被当作私有物霸占了她长达五年的男人。

    童熙甚至从骨子里对他有着深层次的憎恶,和恐惧。

    她抬起头,媚态横生的诱惑:“我很贵的,三爷可能舍不得价钱。”

    裴堇年二话不说掏出一张金卡,头顶晕黄的圆弧灯光罩在他挺拔修长的身形上,刀锋般的眉眼从上而下显现出一丝轻蔑。

    童熙浑身一震,却在转瞬间露出一个掩饰苍白的微笑,“许久不见,三爷还是这么大方。”

    她伸手去接,裴堇年适时的收手,薄唇压下,紧贴在她的唇上,辗转,狠吸。

    童熙反应不及,睁大了双眼,嘴唇紧闭。

    裴堇年并不深入,只在她唇口描绘了一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声音低沉性感:“给你钱,我总得验验货。”

    童熙挺直了脊背,压抑下喉间的低泣,她仍旧在笑,“三爷可还满意?”

    “脏!”

    男人退开身子,闲适的靠在洗手台上,单腿脚尖勾在地面,顺手点燃一支烟,“童熙,你脏得让我恶心。”

    袅白的烟雾后,他微微俯着额头,深刻的五官棱角分明,神情中有种沉稳的淡漠。

    童熙咬着下唇,看着这个男人,心口一阵尖锐的疼痛。

    临城的裴三爷,只手遮天,不仅是临城的商业巨头,据传暗地里还和黑道有着来往,他手段狠辣到让人闻风丧胆,高深莫测的外表下,隐藏着极深的城府。

    童熙走到他的身边,视线刻意擦过,随后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清水往自己脸上泼去。

    冰凉的刺感冲淡了些许酒气,她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男人的侧影。

    “是么,我是谁弄脏的,三爷难道不知道么。”

    裴堇年抽烟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抿到发白,他似笑非笑,可神色间难辨喜怒,他瞥了一眼镜子里一脸湿漉的童熙,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来,禁锢在手肘间,薄唇微张,一口烟雾漫不经心的喷在她脸上。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爷曾经养过你五年,也睡了你五年。”捻灭了还剩一半的香烟,他就用这只手扶住她的脸,状似深情的凝望。

    “你说对吗,童童。”

    童熙被他忽然之间流露出的温柔震了震,某种东西缓缓的从心窝里蔓延出来。

    疼,真疼。

    疼得让她恶心。

    “瞧瞧你,两句话而已,就不高兴了?”

    他突然凑近,薄唇顿在只离她脸颊两厘米的地方。

    “呵呵。”他眉头微拧,丝毫不在意童熙刻意别开的脸。

    “装什么装,三爷能碰你,也只是念着旧情罢了,以为你还有从前那么干净?”

    “没有,我不是脏么,还请三爷拿开手,别侮辱了你。”

    童熙深呼吸的瞬间,已然正面对着他,“三爷,你确定还要和我待在一起么,我们的‘旧情’可不只是一点点。”

    而且并不单纯。

    裴堇年盯着她的脸,沉默数秒,继而缓缓的笑开来。

    好似在认同她的话。

    “不错,不止是一点点。”

    他搂着她的腰,往身前狠劲一带,隔着衣料的两具身躯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童熙动弹不得,索性也不挣扎,只在刹那间敛下了所有的情绪,再一抬眸,上抬的眼角竟夹带几丝柔情。

    攀住他的心口,一点点的往他脖子上移动,如影随形的视线一寸寸的上移,最后停在他喉结的位置,

    “意乱情迷酒后乱性,三爷,你也要和外面那些男人一样,在洗手间里......”

    刻意不说全的话,把自己贬低到了极致。

    话一落音,食指流连在他喉结,画着圈,带着引诱。

    童熙的美本是娇俏可人,令人舒心的美,此时上挑着眼角,看起来有点故作风情,偏又极度的不熟稔。

    裴堇年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眸色渐深,半眯着眼给人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她碰到了他的敏感点,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三年来一直未变,曾经夜夜的宠爱,他最喜欢在极深的高点一边唤着她的名字,一边让她亲吻他的喉结。

    这个反应,很显然挑起了他的欲念,童熙心内暗笑,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突然,裴堇年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她唇边挽着的笑霎时冻结,颤抖的瞳孔内一片兵荒马乱。

    下一章:

    “信不信我掐死你!”

    裴堇年扣紧她的手,不是很大的力道却足以让人心胆惧颤。

    童熙一愣,眼神落在他的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掌似乎真能在刹那间捏死她,她垂了垂眼眸,微微一笑:“不信。”

    他薄唇轻抿:“挑衅我?”

    童熙在他高压的眼神下收敛了骨子里颤栗的因素,强装淡定的点头:“是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是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么。

    裴堇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刚毅的轮廓线条越发冷硬,黢黑的眼眸微眯,好似攫住猎物的豹子。

    他怎么就这么贱呢!

    偏偏就喜欢她这副气死人的小个性。

    “想好下场了?”他冷声问道,俊美无俦的脸上闪过一丝要笑不笑的戏弄。

    童熙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内心早已打鼓,面上却依旧微微的笑着,她很想点头,却深知裴堇年的性子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再进一步的挑衅他。

    哪怕他再宠爱,底线也碰不得。

    “三爷向来怜香惜玉,我只不过是碰了碰你,还罪不至死吧。”童熙声音轻柔,不慌不乱,“不过,你真想做什么,难道我还能反抗么。”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居然三言两语把他定义成心胸狭窄的小人。

    怜香惜玉?

    还不够怜她惜她吗。

    “是,我是打算要对你做什么,只有你,才能让我舒服。”他面色沉冷,眼神清冽,太过于波澜不兴的模样不见丝毫情慾。

    却看得童熙心内抽紧。

    他越是平静,于她而言越是危险。

    当即一言也不敢发,灯光下的肌肤绯红如玉。

    稍有薄茧的指腹点在她下巴,裴堇年只用了一点力,轻松的将她紧咬着的下唇解救出来。

    “说吧,你需要多少钱?”

    童熙迟疑,反应过来之后感觉到一股深深的耻辱感。

    “我说过了,我很贵,三爷可能付不起价钱!”

    她深吸一口气,仍然压抑不住胸腔内翻涌的羞愤,“还有,我没有那么贱来卖身!您有钱,您收好,出了夜总会的门,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不用拿你的钱来羞辱......”

    “童氏集团岌岌可危,陆川收集了所有零散股东手上的股份,整个童氏,他占百分之三十八,而你,只有百分之十二,可惜你那点股份却还压在他手里,当初你父亲死前,将他手上的股份托付给了陆川,规定在你大学结束之后才给你。”

    “现在看来,他是想要独吞了,你拿什么跟他斗。”

    他每说一句,童熙的吃惊便多一分,直至脸色苍白如纸。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自己却只在昨天才从爷爷的律师口中得知实情。

    临城那里,有她的家,可是在那个家里,她已经身无分文。

    “你......”

    “我可以帮你。”

    见她迟疑,裴堇年丝毫不掩饰野心,“条件,回到我身边。”

    “休想!”她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露怯。

    “由不得你。”

    他托在她腰后的手忽然下滑,搂住臀往上用力一抛。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童熙九十多斤的重量轻易的落在他掌控当中,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忽然一阵冰凉的刺痛。

    眼前天旋地转,惊呼过后,才发现被他按坐在了盥洗台上,侧开叉的礼服裙摆遮掩不住大腿,被他两手撑开,强制性的勾在他两侧。

    裴堇年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视线极具攻略性的紧紧盯着她,童熙刚要挣扎,腰肢被一只大手困住。

    一动,也不能动。

    她只能茫然的将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浑身瑟瑟发抖。

    “你,你别疯,你想要做什么!”

    咬了半天人后,终于是知道害怕了。

    裴堇年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就在她一厘米之外,过近的距离使她无法完整的看见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从那双黢黑幽深的眸子里看见一脸惊慌的自己。

    他是认真的!

    童熙一下子心跳加速,混入鼻腔的呼吸被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占据得满满当当,她单手后撑,想要往后挪,刚一有动作,便感觉到身后的手收得更紧。

    “裴堇年!”

    “我更喜欢你叫我三爷。”

    很显然,裴堇年兴致高昂,表情不再是刚才嫌弃她脏时的讥讽和冷漠。

    “怎么,这就怕了?”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颚,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奇的物件:“我象征性的给了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无论你的回答是什么,结局都不会变。”

    “这个世上,唯一了解我的女人,只有你。”

    “你很清楚我的脾气,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的。”

    “童熙,你逃不掉了。”

    她是这世上唯一了解他的人。

    这一点,童熙承认,也正因为自己太过了解这个男人,才越是不可能逃得开。

    外界传闻的裴三爷,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对于任何人,从不留一点情面,严谨果决的手段远近闻名,裴氏集团在短短的十年内坐大,不曾流露出一点内部机密。

    而能距离他最近又了解他的童熙,除非死,永远也摆脱不了他。

    礼服撕裂的声音乍然响在耳际,童熙一慌,想要伸手去遮,双手竟在眨眼间被他反剪到身后。

    她张口欲喊,身下忽然一阵被贯穿的疼痛......

    凌晨三点,夜总会华灯初上,彻夜笙箫。

    童熙一身狼狈的从门口走出来,礼服下摆被撕裂,曳地长裙变成超短仅仅包裹住臀部,反而更加勾勒出玲珑秀质的身材,发髻散乱,两颊垂下的碎发遮住半张脸。

    即便如此,依然掩饰不住惊为天人的美貌。

    她沿着路边缓步行进,每走两步,扶住树干稍微借一点力,才能继续支撑着浑身的气力。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倒下。

    脑中一直回放着刚才洗手间内被裴堇年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他很粗暴,捏得她浑身酸疼。

    完事之后,像丢物件一样将她丢下,两分钟后又返回,捏开她的嘴巴,强行将半瓶白兰地灌进她嘴里。

    喉管被酒精灼烧刺痛,她扶着脖子,呛咳不止。

    耳边,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童小姐,服务很不错。”

    下一章:

    黑色的汽车驶进临靠海湾一价难求的悦色酒店,在酒店正门停下。

    后座闭目假寐的男人睁开眼来,清冷的黑眸仍氤氲着迷蒙的醉态,眼底一圈乌色隐约可见。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薄唇翕出一声轻浅的喟叹,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额头,低垂的眼睫盖住了眼底的冰冷和讥诮。

    他扶着车门下车,车内那股浓烈的酒气随着他双脚离地夺门而出。

    司机绕过车头,小跑着来开车门,却还是晚了一步,看着半条胳膊搭在车门上,身子半倾的男人楞了楞神。

    “三爷,需要我扶您进去吗?”

    裴堇年打了个手势。

    手掌盖住鼻子和嘴,重重的抹了一把。

    “不用了,去把车停好。”

    极度低沉沙哑的嗓音仿佛在酒精里泡过一夜。

    司机应了一声,在他身后将车门关上,两三步跟上前去,“对了三爷,允溪小姐一晚上没回酒店,刚才有家叫‘约翰’的酒吧打电话来,说允溪小姐在那里闹了事。”

    脚步缓慢却一步未停的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司机看不清他的表情,又说:“那边的人说,如果不赔钱,就不放人。”

    “开价多少?”简洁的四个字打断了司机接下来的汇报。

    “不太清楚,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

    “你去,完整的把人给我带回来。”

    他现在头疼欲裂,需要安静和休息。

    “接回来之后不用跟我汇报,对方要多少钱,随便刷。”他伸手进西装口袋内,掏了半天,动作忽然顿住。

    辗转半响,才响起昨晚上和童熙做完之后,把随身带着的唯一的一张金卡给了她。

    稍稍低头瞥过一眼空荡荡的手心,这只手,不久前还捏着她的腰。

    此时,衬衫袖口的金色纽扣前,手腕处不着一物。

    他忽然邪肆的挽起唇,似笑非笑,淡漠的表情闪过一道算计的精光。

    “陆允溪的事待会再处理,打电话给姚律师,让他到我房间里来一趟。”

    一块价值两百万的名表,足够让如今身无分文的童熙陪得倾家荡产。

    童熙是被一阵有礼貌又力道适中的敲门声惊醒的。

    刚一坐起身来,眼前一片黑影晃过,忙闭上眼缓了会神,等睁开眼时,双眼仍然无法聚焦,面前的沙发都是晃晃悠悠的。

    才回忆起来,昨晚上被灌了半瓶白兰地,她酒量不向不怎么样,其实不用半瓶那么多,半杯就足够让她倒下。

    裴堇年的心,实在不是一般的狠。

    当初严厉到闻到她嘴里有极淡的酒气也会发怒,如今倒是一点也不怜惜了。

    她扶着脑袋,慢慢的站起身,手扒在茶几上,忽然碰到的硬物惊得手心一缩。

    一张金卡。

    昨晚上回家之后,终于支撑不住,她连房间都没回,直接躺在客厅的地上睡着了,这张卡,是顺手被自己放在茶几上的?

    醉成那个样子,居然没把卡给扔了。

    她讽刺的笑一笑,钱,有时真能叫人舍不得放手。

    扣扣——

    敲门声仍在继续,力道比刚才稍稍重了几分。

    “童小姐,你在家吗?”

    听到这个声音,童熙瞬间清醒。

    她匆匆站起来,低头瞥到自己不雅的装扮,顺手从沙发上捞了一件外套披上。

    开门,一张熟悉的脸站在门口。

    “安叔叔,真的是你。”

    她往旁边让开一步,将人迎进来,“进来吧,安叔叔。”

    安空明是童老爷子公司里的御用律师,为人刚正不阿,他曾说过,童老爷子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工资,没必要再贪财,对于他,童熙是百分百相信的。

    只是这人的到来,她心里一半欢喜一半担忧。

    喜的是离开了临城三年,终于在异地见到了熟人。

    而忧,前几天,安律师打电话告诉她,爷爷的时日不多了,那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熙熙,你爷爷他,昨天去世了。”

    果然,安律师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给了她当头一棒。

    醉了一晚上,本来脸色已经很白,此时更是白得像鬼一般。

    童熙久久静默不言,心口一阵抽搐般的疼痛如花开般迅速蔓延,她低着头,死死的咬着下唇以抑制即将冲眶而出的泪水,觉得连开口发个气音都难以维持,喉头胀痛难受。

    搁置在大腿上的双手蜷缩收紧,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一直到感觉到了疼痛。

    “爷爷临死了我都没回去,他对我......是不是失望透了?”她双唇翕合间,终究没有压制住那一声哽咽。

    安律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声线慈和,安慰的唤她一声:“熙熙......”

    “肯定......失望了吧,安叔叔,我是不是不该赌气?”童熙把脸埋进双手里,掌心指缝间丝丝缕缕的溢出声声呜咽。

    “熙熙,叔叔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叔叔告诉你,老爷子不怨你,就算你三年来拒绝童家的任何帮助,他仍是给你留了最好的,只是......”

    从他欲言又止的语气,童熙心头一沉,她擦了擦眼泪,鼻腔里混着泣音,强自镇定的问道:“安叔叔,爷爷有给我留什么话么?”

    “不错,有的,但是熙熙,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安律师翻动文件的动作很慢,轻凝童熙的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

    “老爷子在三年前就拟好了遗嘱,他要把童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留给你,加上你父亲留给你的百分十二,就算老爷子死后,你也是童氏最大的股东,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公布遗嘱,昨天,老爷子临终前,让我去银行的保险箱里取遗嘱,遗嘱被人偷了。”

    “偷了!”她双拳紧握,脑子里的思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是陆川?”

    她很肯定,安律师却摇头,他扶了一下眼眶上的无边眼睛,双目沉沉的看着她,“我们没有证据。”

    “除了他还能有谁,当年要不是姑姑用死来威胁爷爷,把陆川弄进了童氏,他也不会坐到财务经理的位置。”

    “他现在已经是代理董事长了。”

    安律师不忍,可还是告诉她实情。

    “老爷子发现,他的资产被偷偷转移了,实权也已经被架空,之前留的遗嘱没有公布过,陆川不承认,他说是我伪造的,可是另外的一份遗嘱,他没想到,我会带过来给你。”

    安律师打开文件夹,从最里层抽出一张边角泛黄的A4纸。

    ——

    十点左右,裴堇年独自开车到了约翰酒吧。

    酒吧门大敞,里面却光线昏暗,没有一个客人。

    裴堇年刚一走进去,立即有人脸色不善的赶人:“不营业,晚上再来吧。”

    他瞥了一眼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子,以及四处砸烂的家具,淡漠无温的眼眸好似湖面上掠过的惊鸿。

    波澜而不兴。

    裴堇年看了一眼一屋子的保镖酒保们,视线最终落在吧台上趴睡的女人后背上。

    粗略扫一眼四周的狼藉,径直往吧台走,有人上前拦阻时,他甩出一张黑卡:“密码1028,她砸坏多少东西,按价赔。”

    保镖接过卡,和周围人对视一眼,乐颠颠的跑去收银台,在这种场合混的人,眼力极好,看的出那闹事的女人衣着气质不凡,任由她闹也不阻止,就知道会有人拿着钱来“赎人”。

    裴堇年说出密码之后,吧台上趴着的女人肩膀一颤,很细微的动作,一秒后恢复如常。

    走到吧台边,裴堇年斜靠在台面,唇间叼了支香烟,歪着头点燃,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随着点烟的动作,眉心自然的微蹙,半眯了眼,袅白上升的烟雾迷蒙了半张脸。

    莫测的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堇年。”

    一声嘤咛,陆允溪幽幽醒转,“我就知道你会来。”

    裴堇年侧头,笑意不达眼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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