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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的心尖宠妃小说大结局阅读

    点点的小浪漫 2018-12-14 22:51

    王爷的心尖宠妃》章节摘要阅读:

      傍晚,天空中布满了铅色的阴云,黑沉沉阴森森的。

      

      忽然,下雪了!女子骑着黑马快速穿过树林,紧跟在她身后的黑衣人追入林中,弓箭手齐刷刷射出一支支冰冷的箭。

      

      “啊!”背部中了一箭,她趴在马背上,接着马屁股也中了一箭,马受惊一路乱跑。

      

      前方无路可逃,逼近山崖边,黑衣人穷追不舍,她滑下马背,咬紧牙关,拔下后背的箭头,毫不犹豫的跳下山崖。

      

      “她厘瑾汐身为东夏皇室第十八代特工,为保天玄令不落入贼人手里,这一死足矣。”

      

      “卡!过了!今天先到这。”导演在旁喊道。

      

      当红女星白婷婷主演的厘瑾汐还在地上躺着,听到导演说过了,满血复活的起来,走了两步突然倒下了。

      

      在场的人怎么叫也不醒,120赶往现场,白婷婷被抬上了救护车。

      

      横店外雷雨交加,一道五彩闪电直击白婷婷的那辆救护车,车身发生了爆炸。

      

      时空出现交错,白婷婷灵魂被带入了王朝大陆的东夏与北墒相邻地界,西瑶山崖地,满身是血的厘瑾汐身上。

      

      她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山野粗汉,他瞧了自己一眼,面无表情的将她扛到肩上,背部绞痛般难忍,血染红了身上的铠甲,这种感觉那么真实。

      

      一辆大型的铁笼车驶来,黑布紧盖的里面究竟是什么?山野粗汉跟驾车的人闲聊了几句,手上的银子就到手了。

      

      铁笼车上的黑布被掀开了,里头全是穿奴服的女子,她们发出慌乱和害怕的叫声。

      

      铁门被打开,山野粗汉将受伤的白婷婷扔了进去。

      

      “咔啦咔啦!”铁门被锁上,黑布一盖,光线暗淡下来。

      

      白婷婷挪着身子,后背直不起来,太疼,太疼了!是拍戏时受伤了吗?不知所措的呐喊:“导演不是喊停了吗?为什么还继续?”

      

      “嘘!姑娘别喊了,他们会杀了你的,你后背怎么流了那么多血?我有些害怕。”

      

      “你们也太专业了吧?喊停了还继续,我背是真的疼,我要休息了。”

      

      白婷婷不顾身边的女子劝说,继续喊道:“导演我不舒服,演不下去了。”

      

      铁笼车停下了,黑布被拉开了一半,驾车的人从铁笼底下拿出一把长刀,在铁笼边上磨出刺耳的声音,不耐烦的说:“再叫就杀了你们。”

      

      白婷婷吓呆了,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那把刀是真的,不是道具!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铁笼车里的所有女子都不敢出声,驾车的人看她们安静了,就卸下手上长刀,盖上黑布继续赶路。

      

      白婷婷抓着身旁的女子就问:“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吗?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铁笼里?”

      

      “这里是东夏与北墒相邻的地界,不过很快我们就要被卖到北墒,我们都是奴隶身份,一辈子都没有人权。可是看姑娘的穿着不像是我们这种身份?”

      

      “什么?你说铁笼里关的所有人都是奴隶身份?那我岂不是......”

      

      白婷婷不愿相信身旁女子说的鬼话,一定是她们入戏太深。为了再给自己一点希望,她摸索着腰间那块很小的三角令牌,放嘴里咬了一下,硬的实的!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又再铁笼边敲了两下,声音厚实,不是道具!

      

      她不相信也得相信一个事实,穿越这种事发生了,假戏变真戏了,假伤变真伤了,这是厘瑾汐的身子,也就是要承受剧本里所有的痛。

      

      “惨不忍睹啊!”白婷婷鬼哭狼嚎的叫起来,被身旁的女子给捂住了嘴,嘴唇沾上她手心的汗。

      

      女子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一个简洁的荷包,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捏住一小撮药草,借着黑布未遮掩的那束阳光,给她后背的伤口敷上药草。

      

      白婷婷眉头一皱,刚张嘴又闭上了,绞痛的后背缓和了许多,有一丝冰冰凉凉的舒服,脱口而出:“缪樱谢谢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么人?”缪樱惊讶,抽回的手僵在半空中,盯着身旁从未见过的她若有所思。

      

      白婷婷陷入尴尬中,不小心说出剧本的剧情,那个在铁笼车上给她敷药的人必是缪樱,北墒人士,懂得一些医术,可惜她家父犯事,全家被贬为奴,才沦落成这样。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她怀疑,她可是未来的将军夫人,也是自己的贵人,前期还得靠她罩,谎称道:“不好意思,我刚想起了一个人,曾经她也这样给我敷药,她也叫缪樱。”

      

      “原来还有人跟我同名,希望那个人不会跟我一样的命运,既然跟你那么投缘,我该怎么称呼你?”缪樱主动套起近乎,那种迫不及待想跟眼前的人结交,或许是因为待在这个铁笼时间长了有些寂寞,其她人也不愿意说太多话。

      

      白婷婷感叹,那个人她就在眼前,这世上没有第二个缪樱,这将是厘瑾汐第一个朋友,在剧本里她不会背叛自己,可惜她最后的结局太惨,这是自己改变不了的剧情。

      

      “我叫厘瑾汐,你一定要记住我。”

      

      “你的名字好好听,我能认你做姐姐吗?”

      

      “好,好,你就是我的缪樱妹妹了,还有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不管命运多么不公平,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哪怕只有一刻。”

      

      “瑾汐姐姐!瑾汐姐姐!瑾汐姐姐!”

      

      那一句一句的瑾汐姐姐,让厘瑾汐心生愧疚,缪樱成为将军夫人后,她护送自己离开北墒,途中追杀自己的杀手把她杀死了,现在有点恨写这个剧本的人,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好的结局。

      

      “瑾汐姐姐,你说我们会遇到好人家吗?”

      

      “会的,会......”

      

      厘瑾汐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憋在心里的真相说不出口,如果不离开北墒,缪樱是不是就不会死?但是这样剧情就会发生变化,也就是东夏国没有天玄令就会被西秦和南璃进犯,可能连回去现代的最后希望也破灭,这很难抉择。

      

      缪樱见厘瑾汐神情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太多话,她听得烦了,不敢再主动找她说话。

      

      铁笼车里一下安静了,其她人除了恐惧的眼神,一句话也不敢讲。

      

    下一章:

      驾车人已经进入北墒地界,驶向城外的山亚坡,距离那座高围起来的土墙近在咫尺。

      

      两名铁铠战士拦下驾车人,塞给他两袋银子:“辛苦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不辛苦!不辛苦!有什么差事尽管吩咐。”驾车人嬉皮笑脸的接过银子,美滋滋的离开。

      

      铁笼车的黑布被掀开,铁铠战士拔出腰上的佩剑,一剑劈开了锁:“全部人给我出来,快进竞技场,拖拖拉拉的就地处决。”

      

      车里的人都吓得出了铁笼车,大家相互挨在一起,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厘瑾汐摸着晕眩的大脑,这是什么地方?跟剧本有些对不上,不应该是在一个喧哗的市面上吗?这高冷的土墙里面是干什么的??

      

      “快走,磨磨蹭蹭是不想活了吗?”铁铠战士呵斥道,他的剑指向厘瑾汐,她歪着脖子躲开剑,跟着一群人后面进了高墙里面。

      

      唯一的铁门出入口被关上,厘瑾汐怀顾四周,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场景来看很像斗牛场,圆形围绕的高墙设有许多座位,六个银宝座,唯一一个金灿灿的金宝座,肯定是给有身份的人。

      

      如果这真是一个斗牛场还好,边上还有一个一米高的石阶,唯一能避开被攻击的地方,可是在场的女奴那么多,上不来的人就必死,这简直太残忍。

      

      “瑾汐姐姐我好害怕。”

      

      “缪樱别怕,待会你记住先上边上那个石阶。”

      

      “好,瑾汐姐姐你也要上来。”

      

      这个时候,高墙上的银宝座陆陆续续有人坐下了,厘瑾汐把目光放在了那个金宝座上,他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可见这没人性的竞技场一定跟这个人脱不了干系,跟他梁子结大了。

      

      “竞技场第一轮开始,放虎!”铁铠战士吆喝声,在香炉宝鼎上插上一炷香。

      

      高墙底下的所有女奴听到放虎,害怕的逃串起来,她们的目光开始转向边上的石阶,纷纷争着上去,开始互相推挤。

      

      厘瑾汐震惊到口水沫喷了出来,“不是牛!居然是虎!”这不是要将女奴们都逼死吗?这剧情走向已经脱离轨道,越演越恶劣,其她路人甲的命运没办法改变,但缪樱不能死!前期的贵人要想办法保住。

      

      “缪樱我先送你上石阶。”厘瑾汐心一横抱起缪樱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把她推上去。

      

      “瑾汐姐姐你快上来。”

      

      “我没事,我等一下就上去。”

      

      厘瑾汐刚说完,发现已经没机会了,两边隐藏的石门随机关启动,两只猛虎张着血盆大口,嘶吼了一声就冲出来,向着人群奔去。

      

      没爬上石阶的人放弃了,做出最后的挣扎,没跑几步就被猛虎逮住,活生生的死在那獠牙上。

      

      厘瑾汐也是拍过武打片,加上这身体底子好,身手敏捷的避开了猛虎攻击,这样持续下去也是不是办法。

      

      两只猛虎暂时放弃了她,反过身去追那些弱柔的女奴,她们最后还是逃不过命运。

      

      石阶上站了六个人,已经没有空位,厘瑾汐选择了放弃,如果能让缪樱活下去,那么自己可以拼上一拼,只要杀了两只猛虎,大家就能解脱。

      

      搜寻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不是武器,而是看似脆弱的发丝。

      

      厘瑾汐用力扯下几根长头发,拉了拉柔韧度,要以最快速度才能产生最锋利的瞬间,又不能让高座上的人看清,那就只有脚下黄土掩盖。

      

      她绕着围墙跑了起来,尘土渐渐飞扬,弥漫在竞技场上,高座上的人捂着鼻子离开了宝座。

      

      好时机,厘瑾汐跃起,坐在了猛虎的背上,拉紧头发丝划过它的脖子,雄厚的内力促使它一招毙命。

      

      猛虎来不及反抗便倒下了,另一只猛虎冲了过去,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扑上去咬住了厘瑾汐的大腿,那血止不住的涌出。

      

      她给了猛虎头上一掌,把它打晕在地上转悠,接着再拔下几根头发丝,控制不住的内力爆发,三根头发丝夹在手上立了起来,如针一般刺进猛虎的脖子上,它倒地那瞬间,尘土也散开了。

      

      石阶上的女奴们看猛虎一动不动,这一切她们都看在眼里,纷纷下来围在女英雄身边。

      

      铁铠战士看了一眼竞技场底下,有七人存活,两只猛虎却死了,这是第一次见感到震惊,还是按照规则宣布:“第一轮竞技场时间到!”

      

      缪樱掏出药包,洒在厘瑾汐受伤的腿上,眼泪也顺着掉落下来:“瑾汐姐姐你还好吗?他们已经喊停了,我们安全了。”

      

      “第二轮竞技场开始,射箭!”铁铠战士再次吆喝,依旧插上一炷香的时间。

      

      女奴们再次慌了,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开箭,这是必死的局。

      

      “瑾汐姐姐怎么办?”

      

      “你躲我后面,我能扛住。”厘瑾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就算扛到时间,说不定还有第三轮,这些玩命的人是不会对她们留活路。

      

      银宝座上的六个人都拉开了弓箭,每个人都对准了属于他们的猎物。

      

      女奴们跑散了,各自边跑边躲开弓箭的准头,这样反而勾起他们的兴致。

      

      厘瑾汐势单力薄,除了缪樱,其她五个人都跑散了,有心无力啊!这么多箭下来恐怕扛不住,只能先保住身边的。

      

      六支箭从上空射出,逃串的女奴还是不幸中箭,一支箭向缪樱射了过来。

      

      武打片上身的厘瑾汐死盯着那支箭,距离缪樱的头部五厘米,用手接住了箭身,身旁的她已吓傻。

      

      “啊!”厘瑾汐惨叫一声,手臂被一支箭射中,明明只有六支箭,这是第七支,转头看向高坐上的人,射箭的是银宝座上,他气急败坏的骂道:“今天本将军就要射死这个狗奴隶,竟敢接住他的箭。”

      

      他射出一箭的同时,金宝座上的人也拉弓射出一箭,金箭击在银箭身上,两支箭偏了轨道掉在地上。

      

      “愿赌服输!她手臂上的第七支箭就当是将军为本王射出,存活下来的女奴就归本王带回。”金宝座上的人发话,看了一眼竞技场底下的女奴,意味深长的离开了。

      

      铁铠战士听到王爷发话了,赶紧把最后一点点香吹灭,宣布:“竞技场由轩王爷胜出,按规定存活的女奴将带往轩王府为婢。”

      

      厘瑾汐听完这翻话倒下了,缪樱接住倒下的她,看着一片狼籍的场面,只有她们两个活下来了。

      

      二人被铁铠战士带走,送进了轩王府。

    下一章:

      一间不大的杂役房,地上铺着干草,躺在上面的厘瑾汐渐渐清醒,手臂、后背和腿上的伤被包扎过,染血的铠甲也被换去,这一身淡蓝素衣,腰佩上有个铜牌“婢”字,她回想起昏倒前听到的轩王府?这里是王府?

      

      她站起身才知道全身上下要散架,缪樱呢?该不会出事了吧!推开房门,外面已经夜深露重,都这么晚了?这是晚上几点......

      

      一路上没有阻碍,从杂物房沿着旁边的一条石路走,走着走着发现迷路了,这里好大好多路,硬着头皮继续走。

      

      厘瑾汐停在远处,盯着那牌匾上的字“书房”,好像是走错方向了,这应该不是奴婢能去的地方,还是赶紧掉头。

      

      “原来躲在这里偷懒,还不快过来把银耳雪梨汤送进书房。”那一声急召,走来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女人。

      

      厘瑾汐转头过,盯着她腰牌是银的,和自己不一样,再看看她的装扮,猜出七七八八,识趣的行了个礼:“给姑姑请安,奴婢这就去。”

      

      “少偷懒,多干活。”姑姑把手上的银耳雪梨汤递了过去。

      

      厘瑾汐刚接过银耳雪梨汤,姑姑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走这么急?

      

      算了!闻着这盅炖品很香,忍不住打开盖,给那种杀人不眨眼的王爷喝真浪费,还不如自己先尝一口,喝了一口银耳雪梨汤,好喝!真是上品。

      

      盖子再放回去,原模原样的端着来到书房门前,对着侍卫说:“奴婢是来给王爷送银耳雪梨汤。”

      

      侍卫瞧了一眼很面生,又看了看她腰牌:“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

      

      “进去吧!”

      

      侍卫打开了书房的门,厘瑾汐进去了,门被带上了,里头好像没有人。

      

      书桌上真乱,她腾出左手把书籍扫到旁边,放下银耳雪梨汤,嘴里嘀咕几句:“让我一个一线女明星给你做下人,真是便宜这破王爷。”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就是金宝座上的王爷。

      

      厘瑾汐慌慌张张从书桌上下来,低头上前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起来吧!帮本王研磨。”王爷冷声道,撇了一眼有些古怪的行礼,默不作声的坐到椅子上。

      

      厘瑾汐摸着额上的汗,来的真不是时候,不情不愿的在旁研磨,把头拉得更低了,千万不能被他认出来。

      

      王爷看着自己的书发生了变化,全堆在一起,面前的这盅汤让他不悦的邹起了眉头:“这汤谁让你送来的?”

      

      厘瑾汐研磨的手停下,偷偷观察王爷表情,好像不太妙,难怪姑姑溜那么快,这不是一个好差事:“姑姑命奴婢送来书房,请王爷趁热喝。”

      

      “哦?趁热喝?你把头抬起来。”王爷的语气越发冷峻,他倒想看看她究竟是哪房妾侍派来的。

      

      厘瑾汐摇头再摇头,不行!先来个认错,这样受罚程度减小,直接跪在地上求饶:“王爷要是不满意这汤,奴婢拿下去换新的,请王爷饶过奴婢吧!”

      

      “别害怕,本王又不会对你一个奴婢怎么样。”王爷安慰道,俯身弯腰,修长的手捏住她下巴,将她头慢慢抬起看清。

      

      死就死吧!厘瑾汐猛的将头抬起,对上了王爷那双冷静,清澈,看穿世情的眼。为何自己心跳加速,又为什么身上燥火难耐,喉咙干渴,难道是春心荡漾?

      

      是她?在竞技场上接下箭存活的女奴,王爷撇开眼,转身背对着她,怎么会对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究竟是谁派来的?

      

      厘瑾汐眼神开始迷离,身体不由控制,面对着身边的王爷有种要扑上去的冲动,强烈克制这种欲望。

      

      “呃~”她捂住嘴,怎么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身上燥火越来越旺,快撑不住,得赶紧离开。

      

      “奴婢身体不适,先退下了。”厘瑾汐说完,匆匆往门口走去,反手却被他拉住。

      

      她手触碰到王爷的手,冰冰凉凉的,控制不住自己,将他压倒在书桌上,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要破灭,呼吸急促的说:“王爷,奴婢控制不住了,快打晕奴婢。”

      

      王爷不甘在下,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看她面红耳赤,说话也语无伦次,追问:“你是不是喝了那汤?”

      

      厘瑾汐点点头,那汤?难道是银耳雪梨汤被人下了药?该死的是谁要陷害自己,不对!这汤是给王爷喝的......

      

      电视剧没少上演这套,真是一时大意了,那她今晚岂不是要靠这个王爷才能解药性,那还是一头撞死算!

      

      “妾身来给王爷送木瓜雪蛤汤。”门外传来娇声。

      

      “又来一个送汤的?”厘瑾汐和王爷同时发出声音,她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他,简直糗死了,她要放血清醒过来。

      

      王爷从她身上起来,不耐烦的打发门外的妾侍:“本王今日谁也不见,都别来烦。”

      

      “是,妾身告退。”门外的妾侍气得离开。

      

      厘瑾汐拿着砚台砸向受伤的手臂,伤口裂开了,痛感传遍全身,每根神经都在提醒自己,满手的墨水和血弄得书桌上都是。

      

      王爷刚打发走妾侍,回头就看见满手是血又是墨水的她:“这是干什么?”

      

      “奴婢要时刻保持清晰,以免犯事,请王爷原谅。”

      

      “不就是药性发作,至于对自己下狠手?本王宠幸了你有什么不好?”

      

      “不好就是不好,我!厘瑾汐要找自己喜欢的人,不会随随便便跟一个杀人狂......”

      

      厘瑾汐又开始神智不清,身体摇摇晃晃,才喝一口汤药性这么强,看王爷表情很差,刚刚好像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似的。

      

      “厘瑾汐是吧?你只是本王在竞技场捡回来的女奴,不知感恩本王救了你就算了,还说本王是杀人狂,真是不识好歹。”王爷抱起神志不清的厘瑾汐,气氛的离开书房,直奔寝宫去。

      

      站岗的奴婢们见到王爷纷纷行礼:“奴婢参见......”

      

      “全部给本王退下,没有本王允许谁都别来打扰。”

      

      王爷的话直接打断奴婢们行礼,一脚踹开了门。

      

      门外的奴婢们将门带上,不敢停留片刻,全都撤了。

      

      王爷朝着床榻走去,把厘瑾汐重重的摔在床上。

      

      “嘶~疼!”厘瑾汐翻了个身,背部朝外,这会清醒了许多,从床榻上蹦起,质问:“你想干什么?”

      

      “不自称奴婢了?不装了?今天本王就要将你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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