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人生——姐的第四类情感
热4已有 308 次阅读 2013-12-24 07:41被巫术过的人生,像戏台上,唱戏的人。
他们都叫他,王姐。
他们都叫我,巫云。
来看啊,姐,好天气又开始转阴了。
姐说:没有性别的月份,反复不定,
适宜我,闭门思过。而门外
寂寞分明。土秀才从树下的石头上,起身,
他清了清嗓子,“咿呀”一声,便不见了。
一片半空中的叶子,缓缓,而下。
莫非是他,擦肩而落了叶子?莫非因他,一冬来临?
天啊,这个老实巴交的小知识分子,
竟然是一场风的罪人。
2
当枝头,剩下最后一片叶子,
一个叫无用的人,从姐手捧的一本小说里,突然跳出来
对我说,那些不安的小灵魂,像山鼠,
在阿尔卑斯山脉,引发了2014年的第一场雪崩。
“哦,这太危险了”。姐惊讶的表情
吓坏了我。我似乎看到白花花的雪,向我压来。
3
我真的恨死了这个冬季。
恨死了这个冬季打发寂寞的句子:
“浪漫的堕落,与我何干”
我只是盯着那片叶子的背面
走神了一会儿。姐!我好无辜。
4
我一向胆小怕事,像麦田里的假人。
我守护不了我深爱的庄稼,和沉甸甸的金色。
欠收的年景,有那么多飞鸟
曾站在我的肩膀上,鸣叫。
姐,我崇尚的那些,尚不能懂的语言
为什么还不了我的清白,为什么解释不清我的羞愧。
我矛盾的活着,像生活在两地。
5
姐,你要我作文,我已写好了。那些漂泊不定的词语,水淋淋的。我无法准确无误地从水里
打捞起它们。我只好把自己写进去,
弥补那些遗失掉的遗憾。
质薄,就薄吧。
你不能指望一个梦想成为名伶的戏子
写出一手好文来。昨夜,我偷偷邀请了原野里的草台班子,
在棉花地唱了一宿徽剧。
他们中有花脸、旦角、丑角、老生
它们是桃花,锄头,蚯蚓,还有我。整出戏
就差一个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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