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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和“叫兽”的区别

已有 371 次阅读  2017-12-20 09:01
                                            (本文最早发表于2008-04-02 

    一说到教授,人们常常肃然起敬,盖尊师重道,是中国人的传统。教授常常用一家之言而成名于世,鲁迅先生只因学历不够,在北京,只能当讲师,而不能当教授。当他到了厦门后,在林语堂先生的支持下,终于获得教授的名讳,但这碗饭也不好吃,因为林语堂天天逼着他要著作。好在那时教授极其稀有,中国的学术界还是一片未开垦的**,稍微花点力气,就能弄出一部书出来。鲁迅先生把古代小说类的作品收集编辑一下,大作就出来了,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古小说钩沉》。如今中国教授的数量成千上万,在这众多的教授群体中,想标点新,立点异,还真不容易。这是因为中国的学术界已经不是“北大荒”,用铁锹翻几下就能进行小开荒,种出果实出来了。

    所以,现在的教授要成一家之言,不能以教育授业为根本了,必须大叫大嚷,让全天下的人都听到,只要他叫嚷的声音最为响亮即可,至于他叫嚷的内容是否新颖,则早就退居到不为人注意的地位上了。所以这样一来而成名的教授应称呼为“叫兽”。这已经同辉山兰狐一类的狐族很靠近了,不同的是,狐族虽也归类于兽类,但却不善叫,所以不能列于“叫兽”的行列。

    辉山兰狐的文字常常题名为“狐说”和“狐论”的字样,因为辉山兰狐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所说的东西或为道听途说,或为某种推测。由于缺乏立论的坚实根据,只能老实承认自己在“狐说”和“狐论”,不能大叫大嚷,说自己有了等同于老牛(牛顿)、老马(马克思)、老虎(虎克)一样的发现。

     中国今之教授则不然,立论的根据是否坚实先置之不顾,大叫大嚷一阵再说,就以中南大学“美女”教授杨雨来说,就凭借李清照的两篇文字《打马赋》和《打马图序》,就认定这一著名古词人好赌成性。研究《打马赋》的人很多,大都以为李清照在文中金戈铁马的一阵忽悠,意在恢复山河,寓爱国于游戏文字之中,对此,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的字句已经说得十分明白了。这些研究声音不响亮,惟独杨雨在电视台上大吼,“李清照是个赌棍”,于是美女杨雨和美女李清照同样名垂青史,李清照以文成名,而杨雨以揭赌成家。有人说了,打马不过是一种闺中游戏,似乎不该归于赌博,李清照在《打马赋》中也说打马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但杨雨却弃而不用,只摘取“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打马赋》)和“予性喜博,凡所谓博者皆耽之,昼夜每忘寝食”(《打马图序》)少数文字,就把李清照“好赌成性”论证为事实。 

    李清照在金兵入侵前,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金兵入侵,改变了她的生活。在过流亡生活中,田产自然是带不走的,能带走的财物有限,丈夫死后,她几乎过的是贫困的日子。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有资格从事千金一掷,百万十都”的豪赌吗?杨雨也承认,李清照之赌瘾是在这个时候培养的,杨雨写道:“北宋灭亡后,为了躲避金兵的围攻,李清照跟着宋朝的皇帝、达官贵人们一起逃难。就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北宋的两个皇帝被俘虏了,北宋朝廷灭亡了,丈夫死了,前半生千辛万苦积累的一些家产也在逃难中几乎都丢光了,她还念念不忘赌博的事儿。人家说三天不练手生,她是三天不赌手痒啊。所以从逃难的船上一下来,刚刚租了临时的房子安顿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赌具找出来,赌一把再说!在这里所使用的夸张描写“念念不忘赌博”,三天不赌手痒”,根本就没有根据,比辉山兰狐的狐说还荒唐,辉山兰狐狐说至少算一种推测,有所依据,而杨雨的胡扯却没有任何依据。

    “予性喜博”,杨雨把“博”字同“赌”字划等号,没有根据。“赌”字的意思特指用财物作注比输赢,而“博”字的意思是泛指比赛,同下不下赌注无关。李清照说“予性喜博”可以理解为喜赌,但更确切的意思是说她喜欢博弈。连这种区别杨雨都不加以辩析,说明她的中文水平不怎么样。

    如果一定要把“喜理解为喜赌”,说她“念念不忘赌博三天不赌手痒”,赌博时“千金一掷”,而且逢赌必赢,李清照的晚年一定成为靠赌博致**。事实上,李清照的晚年生活很凄苦,这才有“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自我描述。

     杨雨论证李清照“好色、好酒、好赌”,其文字啰里啰索,自相矛盾,在这里不一一罗列,只就“好赌”一事略加剖析,相信读者也能从中领略到美女杨雨“叫兽”的的泼妇声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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