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欺上瘾:蛊宠嫡妃最新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已有 17 次阅读 2019-12-04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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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风声猎猎,乃是暴雨来临的前兆。
容筱熙低垂着头跪在台阶下,在一片咒骂声中抱紧手臂,瑟瑟发抖。
直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她才猛然抬起头,望过去时黯淡的双眼闪过充满希冀的光亮。
“阿玄。”她哑声叫道,同时伸出手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英气逼人的男子,他红衣烈烈,银甲熠熠,宛如天神。
荆玄如同一团热烈的火焰,掠过她的指尖,未做丝毫停留。
容筱熙怔怔的看着空落落的手,一丝苦笑滑过嘴角。
终究是自作多情了。
荆玄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容筱熙,我念在容家无人,允许你在府中暂住,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害了月吟的孩子!你竟是如此狠毒,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我没有!”容筱熙挺直脊背,失望的看着他。
那眼中毫不掩藏厌恶憎恨,无形的眼神化成一把锋利的刀,在她残破不堪的心脏上千刀万剐。
他连问都不愿意问一句,就给她定下罪行。
就算感情随着他迎娶宏国公主后不复存在,但她以为他至少会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结果她的期盼,成了天大的笑话。
荆玄冷笑道:“休得狡辩,府中的丫鬟亲眼看到你在安胎药膳中下了落子粉,无色无味,好毒的心计!若是寻常药物,月吟一闻便知晓,可见你是深思熟虑过的。”
容筱熙垂下眼帘,手指抚过散乱的霜白发髻,拔下唯一的一支朱钗,似在回忆着过去,缓缓说道:“阿玄,你可还记得送我这支朱钗时所说过的话吗?”
荆玄露出一丝不耐烦,“随手给你的玩物罢了。”
“玩物罢了?”容筱熙轻轻的笑着,泪水无法抑制的从眼中滚落而出,“那时候,你说将来不管如何,都会护我一世周全,信我爱我,这是你的信物,你都忘了吗?”
说到此处,想起与诺言大相径庭的过往种种,想着被人诬陷而只能做妾室带来的艰辛屈辱,她克制不住地攥紧朱钗,尖利地方割破了粗糙的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陈旧发白的粗布衣裙上,仿若一朵朵妖异非常的红花。
荆玄目光停在她鲜血淋漓的手心,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在看到她的血之后,心莫名地剧烈颤动了一下。
像是他心头有一只虫子,在那一瞬间扭动挣扎。
但不适感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心头的异样消散无踪,他依然冰冷的看着台阶下的女人,“容筱熙,何必自欺欺人。”
他不记得了,一字一句都不记得了,也不相信她不会做出此等恶毒的事情。容筱熙几乎是拼劲全力将朱钗狠狠地砸在荆玄的脚边,他既然不信,自己再多的解释又有何用?恐怕在他眼中,不过是砌词狡辩的卑鄙之人吧。
“叮当”一声,象征着他们爱情的朱钗在地上碎裂成两段,上面镶嵌的红宝石骨碌碌的滚下台阶,在阴沉沉的天色下黯淡无光。
荆玄不为所动,目光依然冰冷如霜,对映在眸中的女人毫无怜惜之情。
容筱熙凝视着失去光泽的红宝石,一如她现下的心。
其实,她在宏国公主的安胎药中下过落子粉,却又亲手倒掉。
她不忍心,因为那终究是荆玄的孩子。
她只是嫉妒,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对凶手怀有身孕的妒忌。
荆玄再也不想纠缠下去,喝令道:“将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容筱熙不再任何挣扎解释,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突然,从屋中冲出一名白衣女子,“杀了她,荆玄!为了我们的孩子报仇!”
荆玄将她搂在怀中,刚才还冰冷的人瞬间换了副神情,柔声安慰:“放心,我定不会轻饶了她。你身子要紧,快些躺回床上休息吧。”
宏国公主依偎在他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我与夫君的新婚之夜,你闯入门恣意撒泼,意外没了孩子,便知道你不记恨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样狠毒!那可是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啊……”
第一个孩子……容筱熙的嘴唇微微颤动,到底控制不住情绪,对着荆玄大声喊道:“你也不记得我们曾有过一个孩子,对吗?为什么我的孩子被人害死了无人问津,而她的孩子却被呵护得如珠如宝!为什么啊……”
荆玄无情的打断她,“只有月吟才配生下我的孩子。”
“……”容筱熙缓缓摇头,她根本就不该希望什么。
他只爱宏国公主,为了她可以将从前所有的感情弃之如敝履,决绝又残忍。
她彻彻底底地败了,不留余地,没有任何退路。
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人愿想起她,没有人肯记得她。娘家因为党争被当今皇帝满门抄斩,而她爱入肺腑的男人终于和他深爱的宏国公主恩爱不移,任何人都无法渗透。
仆妇上前,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破败人偶,任由她们将自己押住。
见荆玄迟迟没有动手,而人就要被押下去了,宏国公主又哭起来,“你不想为孩子报仇吗?这样恶毒的贱-人,留在世上作甚?”说着,她抽出荆玄的佩剑,“你既然不肯,由我这个母亲来报仇好了!”
“慢着。”荆玄低喝一声,从她手中夺过长剑,缓步走下台阶,冷冽的剑锋直指地上的女人。
宏国公主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讥笑——看吧,曾经相爱的人如今却是刀剑相向。
她白月吟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失手。
再深厚的感情,在她亲手种的情蛊面前,也会化为虚无。
除非她身死那一日,否则永无解开之时,所以荆玄此生此世只会爱她一个人,至死不渝。
容筱熙看着一步步接近的荆玄,忽地扬起唇角。
荆玄看着那凄凉的笑意,心中那古怪的感觉去而复返——不该是这样,他和容筱熙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就在他失神之时,手中突然空了,回神望去时,只见容筱熙摇摇晃晃的站着,手执长剑横在颈侧。
“荆玄,我恨你!”声音划破云霄,凄厉刺耳。
说罢,容筱熙毫不犹豫的狠狠割开肌肤,血液从脖颈喷溅而出,模糊了双眼,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有种解脱的轻松感,
她的笑意更深,看着近前握住她执剑的手的人。
掌心依然温暖,可她已不再需要。
他的眼中,有难以置信,有痛苦莫名,是在失望没能亲手报仇吧?
她就是要这样,在人生最后一刻也不让他得意。
三生石旁,奈何桥上,她一定会先向孟婆打听好自己一生的归宿,如果有下辈子,她容筱熙绝对不要遇上荆玄,绝不要!
下一章:香炉的白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水沉香的味道,静心怡人。
端坐在妆台前的少女,凝视着手上这面雕纹精致、镜面平整光滑的铜镜。
光可鉴人的黄铜镜面里,映着一张未脱青涩的面孔,有点婴儿肥的脸颊,配上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虽谈不上风情万种,但也是娇俏可人。
只是此刻脸色病态苍白,缺了几分生机,并且眼中透着深深的震惊。
许久之后,容筱熙望着这张脸嘲讽一笑,自那个男人的一句“娇瘦为美”出口后,她便讨厌死了自己婴儿肥的脸型,拼命节食减肥,不光饿出了胃病还拖垮了身子。
多傻啊!如今竟然觉得这张脸无比舒心。
掐了掐大腿,疼痛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终于接受了现实。
现在是天宗二十七年腊月初七,她年芳十五。
在自刎之后再醒来,她居然回到了遇到荆玄的年岁。
容筱熙怔怔出神,镜面上还映着她身后的一幅画。
那幅丹青上孔雀仰首开屏,羽毛栩栩如生,姿态骄傲不羁,从远处看显现出大气磅礴之势,近处观来又精细得让人啧啧拍掌。此图乃是她幼年生日,号称“渝京第一丹青妙手”的娘亲所赠。她十分喜爱,却在一年后被父亲强行拿去笼络一位爱画成痴的二品官员。
“小姐,该梳洗了。”站在她身后的红叶笑着出声,打断了她对这五年的回忆。
一名丫鬟端着盆热水走进来。容家富贵,就连她这个不得宠爱的嫡女都配有三个丫鬟,红叶是贴身婢女,绿枝和青竹负责寻常杂物。
梳洗过后,容筱熙看着绿枝手上的菡萏纹袄裙皱了皱眉,再看了眼红叶怀里的白色兔绒袄,脸色突然间就变成了隆冬里的霜刃,又硬生生的隐下去。
她心中冷冷一笑,不动声色走到红叶面前。这丫鬟透出的得意没能逃过她的眼睛,事情果然不出所料,于是脚步一顿,回退几步,“绿枝,更衣。”
大红色的袄裙上绣着朵朵菡萏,金线细密流畅,既不显小气又不失高雅,再妥当不过。
绿枝言笑晏晏,为她系好腰间锦带,一块荷纹玉佩末端坠下飘逸的流苏。
容筱熙转了一圈,裙边飞扬,意味深长地扬起笑颜:“你们说,我好看么?”
红叶表情微微一僵,随即换上盈盈笑意,大声称赞道:“太好看了,要是小姐到街上溜几圈还不得晃瞎那些公子哥的眼睛。”
多么单纯,多么令人毫无戒备的表情。
若不是亲自领略过她的厉害,容筱熙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乖巧可爱、嘴甜如蜜的小女孩内心是如何的阴险歹毒——前世,她的清白名声被毁于一旦,遭到全渝京城的人辱骂,红叶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的角色可是至关重要。
除了娘亲以外,容筱熙最信任的人就是陪伴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红叶,却不曾想只换来一碗**汤,醒来床上却多了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子。
真是讽刺啊,若不是如此,她堂堂富家嫡女怎么会只有给人做小妾的份。
如今她重生回来,那么一笔笔的账,就要和这些人加倍的算清楚!
她假装随意一瞥,指着白色兔绒袄,漫不经心地道:“瞧你小嘴儿甜的,这件就赏你穿了吧!”
赏赐来的太突然,红叶惊愕地睁大双瞳,那里面盛满恐惧。
那件衣服……穿不得的!
她勉强稳了稳心神,为难道:“这么华贵的衣裳,奴婢哪里穿得!小姐是要折煞红叶。”
呵呵,容筱熙的唇角挑起自嘲冰冷的弧度。
惊慌是多么的明显,盖过了之前的巧笑嫣嫣,她从前怎么就无法看清其中的虚情假意呢?
也许,只有听够华丽的谎言,受尽苦楚,才能知道,何为口蜜腹剑,何叫笑里藏刀!
容筱熙道:“你我亲如姐妹,早已没了尊卑之别。”顿了顿,又恨其不争,“你怎么能让我别其他院里的人给比下去?就算只是我听雨轩的丫鬟,也穿得起锦衣华服。”
这番话说得巧妙,没有哪个字不在指着红叶的心口狠狠地戳她的痛处。
你终究只是是个丫鬟,我让你穿!你敢不穿?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微妙,寂静中唯有炭盆里的火势越烧越旺,炭柴被引燃吞噬,“噼啪”作响。
红叶没有立刻做声,这还是那个愚不可及的容家嫡女么?怎么一夕之间似是变了一个人?
转念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服侍了容筱熙好几年,她的蠢顿是绝不会觉察道兔绒袄有问题,大约又是任性的想和那些庶女们比个高低吧?
咬了咬唇,她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姐待我亲如姐妹,让红叶感激不尽,可要是让其他院里的人看见了,还不知道在背后如何嚼闲言碎语呢!奴婢倒是无所谓,就怕牵连小姐。”
一番言语好似句句发自肺腑,话里的感恩戴德之意让容筱熙现在就想撕开她的假面具。
可五年来经历种种,又是死过一回的人,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愚昧无知,只能让人嘲笑戏弄的可悲女子了。
见这丫鬟还想推脱,容筱熙失了耐心,她毕竟是堂堂容家的嫡女,何须和一个卑贱的丫鬟如此“好心好意”?
“我说穿得就穿得。”当即笑意深深的对旁边的绿枝唤道:“快,还不帮你红叶姐姐穿上?瞧她今日穿的单薄,一会儿出去别冻着了。”
绿枝立刻听话的上前,抖开兔绒袄给红叶披上。
到底才十多岁的年纪,无论心思如何的深沉,在危险降临于头顶之际,内心的恐惧令她不由自主地避开一些。
然而绿枝的动作更快一步,兔绒袄稳稳当当的落在她的肩头。
注意到相伴多年的丫鬟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双手,容筱熙内心生出不知道是悲是喜的滋味。
唯一清楚的是,她若不反击,还是和前世一样迟钝心善,那么穿上这件衣裳而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人,甚至在将来一步步坠入深渊的终究还是自己。
下一章:“你手抖什么啊?”她问的意味深长,又取笑道:“看把你给激动得,过两天我再赏你几件。”
白色的兔绒缝在领口处保暖又精致不俗,可惜红叶身量太小撑不起来,反倒是显得不伦不类了。
容筱熙看着白色裙袄上细微的浮动,心头冷笑不止。
只有特别注意才能发觉到异常之处,平常人哪里看得出来里面的名堂呢!她脸上淡淡一笑,“你说她穿着好看么?绿枝?”
绿枝瞥了眼红叶,到没有看出任何异常,只是觉得衣裳有些不合身,但还是顺着自家主子的意思答道:“这衣裳很适合红叶。”
听到想要的答案,容筱熙一边满意绿枝的通透机灵,一边终于转头对上那张渐渐变得煞白的脸庞,“所以,你就穿着吧。”
红叶一想到身上这件华丽裙袄里面藏着的东西,就浑身冷颤,那可是她亲手缝进去的!
蚂蟥!
上百条蚂蟥!
她用死猪肉从河里钓起来的,再饿上十几天,裹在棉花堆里,最后里缝进衣裳。只要接触到活物,蚂蟥就会疯狂地吸血,又不会在人的皮肤上咬出明显的伤口,就算是大夫也只能检查出病因是因为失血过多,却找不出缘由。
她听从命令准备这样一件东西来害大小姐,却不想最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很快,衣裳里的蚂蟥就闻到了活物血液的气息,全部争先恐后地涌到贴身之处,**鲜美腥甜的血液。
上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好像被千万根银针狠狠地扎着,眼前已浮现出可怕的幻觉,她得赶快回房间换下来。
“大小姐,奴婢……”
容筱熙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打断:“好久没有去给爹爹和娘亲请早安茶了,走吧。”
早安茶!
那岂不是会见到侧夫人!要是让她看见这件衣裳被自己穿着,那她在容家就再也没有安身之处了。
红叶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脸色黑得像是火炉底层的黑炭灰,麻木的上半身好像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容筱熙像是没有发觉她脸色的异常,径直推开门,晶莹雪白的世界浮在眼底。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将世间万物覆盖在洁白之下,但是遮不住她脑海中清晰的过往。
她曾在梅园中受辱,软弱的不知反击。
而如今,她便要借这桩事叫想出兔绒袄毒计的女人恶有恶报!
偌大的花园里,草木枯败,唯有一枝枝红梅顶着猎猎寒风傲然盛放,红艳艳的花朵成为这片白雪世界里最耀眼的颜色。路面上的覆雪已经被晨起的丫鬟们扫开,留下一条干净的石板路。空气中带着湿气,风雪席卷过鼻尖,容筱熙能嗅到微微的泥土腥气和淡淡梅香。
她闭上眼,沉醉般的嗅着梅香,全然不顾身后恨意深深而痛苦的目光。
不多时,她果真听到女子们清脆的笑骂声,接着一群曼妙的人影从东面的独院过来。
为首的女子美艳动人,眉眼中尽是高傲之意,可惜缺少些许气质。头上戴着垂着珠串的金步摇,手上戴着蛇形鳞纹金镯子,脖子上挂着金灿灿的项圈,一副暴发户的模样让人啼笑皆非,真是可惜了那张脸。
这是容家三小姐容羽蓝,四姨太许氏所出。她身边那位眉清目秀的姑娘是容羽青,许氏的第二个女儿。
而在她们身后紧跟着七八个丫鬟,阵势居然比她这个嫡出的小姐还要大。
她看着她们走近,挂在嘴边的笑意瞬时比霜雪还要冰冷。
容羽蓝本来脸上带着的笑,一看见容筱熙也褪了下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个月都没来请过早安的那位啊!突然变得这样勤快,太阳今儿个是打西边出来了吗?”容羽蓝嘲讽道,慢慢走近。
面对容羽蓝的挖苦挑衅,容筱熙淡淡一笑,不再像前世那样刁蛮撒泼,睁着微微上挑的凤眼怪异的看过去,“多日不见,妹妹似乎不同了?你们瞧瞧,今儿天上看得见太阳吗?”
绿枝答道:“看不见呢,小姐。”
“哦?”容筱熙好奇道:“那妹妹是何以瞧的见的?果真是异于常人,非同凡响?”
“你……容筱熙!”容羽蓝气得耳红面赤,本来想用话来刺激对方这两个月不尊礼数,却没想到容筱熙居然不像往常一样上当,这么冷静的模样简直像换了个人。
“容家家规第一百二十条,长幼有序,幼者不可直呼长者名讳,且要恭顺谦和。看来妹妹不光眼睛,连记忆也都不同一般呢!”她依旧平静的笑着。
谁先愤怒,谁就输了,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瞥见廊墙的漏窗里闪过一抹紫色的身影,她眼中闪过一丝嘲意。
居然反过来被教训了一通,容羽蓝哪里想得到会变成了这样的状况。她向来不把容家嫡女放在眼里,如今怎么会服气!
“你少给自己戴高帽,以为自己是嫡女就了不起了,我还没把你放在眼里过。喊你的名字算是看得起你,要我唤你姐姐,想得美!凭你也配!”容羽蓝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指着她的鼻子冷嘲热讽,“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这蠢笨丑陋的模样,那点像父亲的女儿!”
站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容羽青,转头对上一双阴郁的双眼,慌忙拉了拉亲姐姐的衣袖,试图阻止更加糟糕的情况发生。
骂得开怀的人哪里顾得上别人在干什么,尖声叫道:“别拉我,本来就是!她容筱熙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一声厉喝打断她的嚣张——
“你娘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容羽蓝脸色登时一白,胆战心惊地转过头去。
容筱熙捂着嘴,假装吃惊的唤道:“父亲。”
这一切都在她的料想之中,几乎与前世一模一样的场面,不过如今换作容羽蓝被父亲呵斥。
然而她尚未得意太久,意想不到的是父亲身边却多出一个人。
前世根本不是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他。
荆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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